综穿之时空恋 与君歌23

小说:综穿之时空恋 作者:雪落花 更新时间:2025-02-05 14:29:58 源网站:2k小说网
  与此同时——

  齐焱翻看着往日的账本。

  而我则是趴在一旁的地上和一只白兔子玩着。

  “齐焱,你怎么好好的看这些账目了?”我逗着白兔,头也不抬的问着齐焱。

  “嗯,我发现近日宫中的消费的银子实数不少啊?所以我这不看看都输花费在哪里了呢?”

  齐焱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程怀智,毕竟程兮可是他的妹妹啊,虽然程怀智比较忠心,但是谁能保证这里面,没有他的助攻呢。

  程怀智被看的一阵发毛儿,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对,或者不好啊。

  “那查出来了吗?”我起身看着齐焱的账目。

  “还真让我看出了一些端倪!”

  “喏,你看看!”齐焱说着,便将手中的账目递给了我

  我满脸的抗拒:“你还是自己看吧,你看明白就行了。”

  “那怎么说的话,以后当了皇后,你如何掌管后宫啊,那账目可别着反锁的多了!”

  齐焱好笑的揽着我的纤腰,在我耳畔低喃着。

  我瞬间就炸了。

  “什么?臣妾当个贵妃就行了,这当皇后还要看账目吗,不是就是当一个花瓶就好了吗?”我惊愕的问道。

  “这可是关于你之后家产有多少的问题,你就不怕别人以你的名义偷偷的转移咱们家的资产,让你吃不饱穿不暖的!”齐焱点了点我的小翘鼻好笑的说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的!”我摇着小脑袋和拨浪鼓似的。

  “那你还让别人看吗?”

  我摇摇头:“不让了不让了!”

  他宠溺直接将我拽入他的怀中,一手钳制着我的纤腰。

  “对了,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有人偷偷拿着咱们家的钱,在外养人了?”我凶巴巴的说道。

  一想到属于自己的好吃的好喝的钱,被其他人转移,很是生气,我的钱啊,可以买好多好多好吃的,这下竟然被偷了,真是可惜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如何让我不生气。

  齐焱闻言,神色微冷,揽着我的腰肢,紧紧的将我禁锢到他的怀里。

  他拿起账本指着一出问道:“这是什么”

  在旁边的小厮:“哦,这是陛下近几年,狩猎的开支明细”

  闻言,程怀智瞬间就慌了神智,冷汗湿透了衣襟,他知道陛下这是开始怀疑了

  齐焱看着程怀智缓缓的说道:“这么多啊?”

  齐焱看着程怀智的神情就知道他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子,接着不紧不慢的往后翻了一页接着道:“酒钱?”

  “嗯?怎么了?很离谱吗?”我很是疑惑。

  齐焱淡淡的勾起唇角,轻抚着我的头发,示意我待会儿就知道了,一把将账本合住扔在了桌子上,换缓缓的说道:“朕倒是不知,朕狩猎时,还喝了这么多酒啊?”

  程怀智瞬间就泪流满面的跪了下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齐焱绕有兴趣的看着陈怀智这个样子。

  我有点不耐烦:“哭什么哭,一个大老爷们的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下去吧!”

  齐焱看出我是真的不喜欢娘娘唧唧的男人,也没有让程怀智留下了,因为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程怀智立马麻利的滚出去了。

  “好了,别生气了!”

  遣退众人之后,齐焱揽着我柔声的安慰着。

  ————

  程若鱼坐在房内,翻看册子,不由来气的摔在桌子上:“真的这么聪明怎么不自己查啊,随随便便扔个本子给我,真当我是傻瓜。”一脸气愤不甘。

  蔡氏酒肆门口,齐焱一身黑衣打扮,盯着程若鱼,见到程若鱼一身练功服出来后,偷摸把封条沾回去,拿剑离开‘

  齐焱见此悄悄地跟上去。

  玉真坊,程若鱼飞身轻功进去。

  齐焱看着周围,这里就是程兮说的三百人的藏身处,程若鱼你竟与你姑姑联合起来欺瞒朕和灵儿!灵儿那么信任你!把你当朋友你竟然…

  齐焱感觉连这程若鱼也不能信任了,心中怒火上升。

  另一边程兮把纸条放在水中,缓缓出现黑字‘二人夜探:“不好!陛下去了玉真坊,那边的人都撤了吗?”

  “还,还差一点。”

  “不是让你加快了吗?”

  “可是,那是三个时辰之前发出的命令,没想到会这么急啊!”

  “完了,玉真坊的死令是擅入者,杀!”程兮一脸惊慌。

  将棋营—仇烟织在大厅内走动,严修回来了。

  “程兮入局了。”

  “很好,整备人马,我们马上出发。”

  仇胭脂与严修带着将旗营侍卫准备等着一网打尽。

  程若鱼见蒙面人又出现了,她心有不甘,再次上前与齐焱交手。

  仇烟织忽然带人赶了过来,齐焱与程若鱼踩到机关,掉进了暗室里面,恰好机关合上了盖口。

  齐焱为了保护程若鱼,腿上不小心中了暗器。

  齐焱想用青光剑撬开石墙,结果把剑尖掰断,程若鱼心疼不已,齐焱答应再送她一百把剑,然后继续寻找阵眼。

  于是两人逃出了暗室,让仇胭织扑了个空。

  仇子梁召集仇烟织在内的数名手下,忽然发怒煽了仇烟织一耳光。

  严修惊呼:“大人!”

  仇烟织的脸颊一片红肿,力气大的仇烟织头偏了过去。

  底下的卒子立马跪下,仇子梁瞪着严修,严修什么也不敢说,只好担忧地跪下。

  仇子梁甩袖,气的来回走:“三百把剑,何人所铸?何人所用?意欲何为?在本公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猫腻,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仇烟织艰难的跪回去。

  严修说:“大人息怒。”

  “都给我闭嘴!”

  仇烟织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们真好,号称恒安城内掌控一切的将棋营,竟然一无所知!本公要你们何用啊?”

  仇子梁火冒三丈,不停走动,语调凶狠,吓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当初本公从洗马开始,那可真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才有了今天的将棋营,可你们呢?一群废物!”仇子梁坐在椅上,渐渐平息怒火,随后坐在椅子上,声音阴沉说:“来人,自己说多少下?”

  “说!”

  仇烟织眼眶红了说:“三十。”

  仇子梁闭上眼睛怒气少了些。

  仇烟织受了三十下,披着披风被严修扶着回来了,看着她艰难的坐下。

  “要不还是?”

  “我没事。”

  “除了剑和衣服外还从玉真坊井里捞起了一些梳子,配饰,拂尘穗等,但都已被水浸泡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谁说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珍珠的产地、镶嵌的工艺,哪家铺子打制的还有这切口分明是剑风削断所致,然而剑到一半力竭,所以这珠子一半断得干脆,一半强行掰断。”

  “使剑者应是女子,与我对战,应过不了五十招。”

  “但若是三百个这样的女子与你对战呢?”

  严修笑着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那我只能先逃了。”

  仇烟织不由一笑:“女子天性/爱美,生死相搏时还戴着头饰的逃难时也不会例外,按这个线索去查。”

  “是,掌棋大人。”

  “等一下,我们还不急,我们备马车,先去见一下淑妃娘娘!”仇烟织叫住道。

  严修知道她如何做打算,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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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龙榻上与小白兔玩闹的我,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我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窗户往外面看。

  “皇上不在宫中,快点去找!要是他出了事!你们都要死!”

  程怀智的声音传来,我身体一僵,想到男人白天说的话。

  不会是程兮察觉到了什么,把人给劫走了吧?不至于,那女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想了想,穿上衣服从窗户处跳了下去,然后往紫衣局的方向走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走到紫衣局的地方,里面似乎没有人,顺着墙角,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妹妹,该不会……真的是你做的手脚吧?”

  我怔了怔,大概猜到了程怀智说的什么事情,如果那件事情,高平在场,那程怀智一定也在场。

  而程兮,接下来却没有立刻否认,程怀智似乎是急了。

  “你疯了?!陛下现在失踪了你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门口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程兮跟着程怀智跑了出去。

  我想了想,立刻跟了上去,这样看来,紫衣局果然有些问题,而程若鱼若是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的话……那就是一件大事了。

  计划赶不上,我偷偷跟着他们出皇后的时候,却被人给拦住了。

  拦住我的人不是别人,是仇烟织的人,我被他们带到了仇烟织那里。

  她正坐在马车里,饶有兴趣地望着我,开口就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贵妃娘娘为何想要从陛下那里全身而退了。”

  我抿着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仇烟织摇了摇头。

  “前脚刚从贵妃娘**房间里出来,后脚……陛下就去找程若鱼,这种事情,确实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

  我听到她的话,动了动嘴唇,表情有些僵硬,被人赤裸裸地给点破,她只觉得脸上羞愧又愤怒。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皇帝去了哪里?”

  我仰着头,眯着眼睛望着她,仇烟织点头,然后又摇头。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一定……跟程若鱼在一起。”

  我看了她一会儿,手扶着马车笑了出来,笑的声音很大,把仇烟织弄得一头雾水。

  然而我笑完以后,手摇着手中的带子,跟她说:“我不稀罕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尽快离开这个皇宫。”

  不知道在仇烟织的马车里呆了多久,一直到严修通知,皇帝似乎已经跟程若鱼一块,成功的逃离了玉真坊。

  她深呼了一口气,终于感觉到有些轻松了,而见她如此,仇烟织命人将我送回去。

  “这个时候,陛下应该已经在宫外了,若是贵妃娘娘愿意,可以抢了这功劳,带着人去找他们回来。”

  她笑着说道。

  望着前面就是皇宫不远的地方,我命人停下马车。

  我从上面蹦下去,接着对马车里的人说道:“与其担心我,不是担心你自己。”

  我有预感,这仇烟织定会被仇子梁给惩罚。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我转身进了皇宫里面。

  紫衣局——

  程兮看着手中的剑器行:“撤的太匆忙,留下太多痕迹!”

  “幸好有人敲钟示警才让姑娘们平安撤离。”

  “现在想来从蔡氏被抓起就一步步地走进了对方布好的局中。”

  丽荣跪下请罪,程兮连声音都透露着怒意。

  “我们都小看了仇烟织。”

  “不过陛下在玉真坊并没有发现什么,所以尚宫还是装作不知情的好。”

  “那么大一个八卦阵,知情是罪,不知情是无能他既已起疑,迟早会查清楚的,我一味否认失了圣心才最可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去与陛下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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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以后,程怀智将我拦在外面,表情有些心虚。

  “程公公,既然找到了陛下,为何本宫不能进去看看?”

  程怀智依然摇头,不知所措,这时候,里面传来,齐焱的声音。

  “让她进来。”

  我听到这个声响,推开程怀智的手,走进房间里面。

  透着珠帘,看到了齐焱坐在床上,他的腿上受伤了,而他的身边是程若鱼。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切。

  “过来给朕上药。”

  齐焱有些疲倦地对我摆手,我思考了片刻,笑着说道:“臣妾又不是太医,不会上药。”

  他抬起头,我的神色有些无辜,于是就叹了口气,把程怀智打发下去。

  接着,他便给我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去了玉真坊,发现那里不止是歌舞坊,而是程兮养了很多地下高手的地方。

  “之前朕跟你讲多花费的那些银子,便是用来养她们的,朕过去查看,没想到会碰到程若鱼这个笨蛋,她还替朕挡了一下,才会受伤。”

  他平静地跟我讲完这些,我安静地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地回答。

  “只要陛下没事就好,这些事情和不和臣妾讲,似乎都无所谓。”

  我的话有些堵人,虽然都是事实,可是齐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朕跟你解释这些,是希望你不要误会。”

  我一听,笑着走到他的身边,然后坐下来把剩下的纱布从太医手中拿过来,给他缠好。

  “程若鱼是你的执剑人,这些都是她应当做的事情,况且臣妾不过是您的妃子,您说的这些我又做不到……也听不懂。”

  我给他缠绕好伤口,然后站起来给他行了个礼。

  “陛下的身体重要,其他的都无所谓。”

  齐焱抬起头望着我,我脸上笑吟吟地毫无破绽。

  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了,是程兮。

  她看到我们几个,尤其是程若鱼躺在皇帝的龙床上,浑身一抖跪了下来。

  望着她,齐焱深呼了一口气。

  “你来做什么?”

  齐焱面无表情的看着程兮。

  程兮二话不说跪着将双手呈上剑器行的册子。

  “这是什么?”

  “这是真正的紫衣局名录。”

  齐焱拿过来翻看,翻到其中一页:“如何解读啊?”

  “古琴十三徽指代十三人,指法标记着她们的行动,比如这个名十勾四,看似是无名指按在十徽上,中指勾四弦,其实指的是十徽杀死了四人。”

  “所以,紫衣局另有暗部势力之事,你一直瞒着朕。”齐焱面上看不出喜怒。

  “奴没有隐瞒,而是遵从先帝遗旨。”

  “哦你说是皇兄让你这么做的。”

  “是。”

  齐焱意味不明的微笑。

  “朝露之变后,先帝被仇子梁软禁难有作为,便私下命奴挑选有练武天赋的女童重建紫衣局,这事陛下也是知道的。”

  “朕确实知道,但皇兄可没有让你再建一个玉真坊啊。”齐焱忍着怒气把册子摔到程兮面前。

  长明宫内全是宦官耳目,千人之数过于庞大,未免引起仇子梁注意,只能一点点地筛选出优秀的孩子送往宫外训练。”

  “是吗?那朕上位后你为何不如实交代!”

  “先帝有言,若新帝有鸿鹄之志可辅佐之,若是…

  程兮看着陛下低头没敢说。

  齐焱替她说:“若是认贼作父,孱弱无能,便要另立门户是吗?”

  程兮叩首:“奴不敢,奴不说,一是先帝之命,二是奴无能,至今玉真坊三百死士别说跟陛下比就是比鱼儿好的也寥寥无几,实在不堪重用!”

  “那三百人现在在哪儿?”

  出了城往祁山暂避。”

  “那前夜之事?”

  “那是仇烟织的离间计。”

  “很好,很好,起来吧。”齐焱看不出喜怒,双手拄着腿。

  但是我感觉到齐焱心中的怒火正在压抑,而自己则是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另一边,珖王正在写着什么。

  袁都回来禀报道:“珖王殿下,玉真坊三百人已平安抵达祁山。”

  “知道了。”

  “紫衣局遭此重创怕是一时间难以复起。”

  珖王才抬起头:“起来吧。”

  “谢殿下!”

  从郑妩,被发现紫衣局,被查那天起就应该想到玉真坊会被挖出来,程兮轻视了仇烟织,所以这棋局她未开始便已先输了。”

  “幸好殿下您早就猜到了玉真坊会有危险提前派我暗中观察,在发现将棋营来袭时敲钟示警,人还是保存了下来。”

  “有什么用呢?陛下依旧势单力孤,如何能与仇子梁抗衡!

  “我得想个法子回去帮帮他。”

  “可是,郭太后对您很是猜忌,陛下也未必真的放心您还有仇子梁,你不动他不动,你若动,为何让自己身处险境,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您毕竟不会武功。”

  珖王微微一笑说:“我所图谋者泽沛天下,盛世太平,其他种种,都不重要。”眼神里却是闪过野心,至于是真的帮陛下还是别的那就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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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从郑妩开始,奴就起疑了,是谁帮她混进宫?是谁逼她行刺仇子梁?又是谁安排的刺客去酒肆行刺陛下?”

  齐焱站起来说:“你想说都是仇烟织所为?”

  “是,仇子梁怀疑紫衣局便安插郑妩进来,谁知真正的训练是在玉真坊,紫衣局根本没有异样。”

  “所以,她故意逼郑妩去行刺,然后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调查紫衣局。”

  “对,可是他们没有找到把柄,便一不做二不休又安排了一场酒肆的刺杀。”

  “酒肆命案蔡氏本该去调查郑妩,但因为朕的庇护命京兆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他们觉得,蔡氏酒肆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