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时空恋 与君歌22

小说:综穿之时空恋 作者:雪落花 更新时间:2025-02-05 14:29:58 源网站:2k小说网
  宫门口,程若鱼被拦住了“我有要事求见紫衣局程尚宫。”守卫铁面无私说:“没有令牌者,不得出入宫门,滚!”

  程若鱼想了想,是你们逼我的,随后假装离开,实际则是翻身偷溜进去。

  齐焱身穿常服,走在昏暗的走廊,身后跟着四个孔武有力的禁军,齐焱手拿宝剑,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没想到看到了程若鱼,于是挥手让他们下去:“又是你啊程若鱼!”

  程若鱼来到紫衣局,推门进去,齐焱紧跟其后看着程若鱼进去。

  齐焱蹲在假石身后换上夜行衣,拿着剑进去。

  丽荣急忙禀报:“尚宫,刚收到暗报,嫂子被将棋营的人抓了。”

  程兮说:“当日我送鱼儿去王府,她去了酒肆就已经决定放弃那里了,你嫂子不是说,全部收拾干净了吗?”

  丽荣担忧道说:“我担心嫂子,一个无知妇人,熬不住酷刑说漏了嘴。”

  “她能说漏什么嘴?”

  “当年玉娘几个在酒肆暂住过,玉娘还被地痞调戏,虽说是八年前的事了,那个地痞也被我们灭了口,但是也经不住有人可以去查啊!”

  程兮此时也忍不住皱眉,程若鱼慢悠悠走近,齐焱紧随其后。

  程兮下了杀心,拍着丽荣的肩膀轻声说:“你哥哥走了三年了?”

  丽荣还纳闷:“是。”还是据实回答了。

  程兮也有些不忍心说:“不如,贞烈到底,随先夫去了吧。”

  丽荣也是一惊。

  程若鱼来到门口就看见丽姑姑和姑姑在说些什么,只见丽荣跪下行礼说:“是。”

  丽荣还是答应了。

  齐焱来到程若鱼身后拐角处

  她是来找程兮的。

  “对了,那个好了吗?”

  “还差些许,再有三日可成。”

  程若鱼听的稀里糊涂的。

  “八年磨一剑,也不知道磨得行不行?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上阵?”程兮背过身,眼中满是野心:“九百人反复淬炼,剩得这三百个,人人可以以一挡十,以一挡十还不够,要做到想当年的龚荪大娘那样。”

  程若鱼刚要推门进去,齐焱剑鞘放在程若鱼脖子上,程若鱼立马拔剑,二人就在门外打了起来。

  程兮和丽荣听到声音立马循声过去,就在这时程若鱼的腿被紫绸带卷住腿,趴在了地上,齐焱见此立马离开,溜得比谁都快。

  程兮剑尖指向程若鱼身后,程若鱼急忙说:“姑姑是我!”

  程若鱼见姑姑收回了剑这才松了一口气。

  “鱼儿?你怎么在这里?”

  程兮把程若鱼带进来,丽荣帮程若鱼胳膊抹药,程兮不安的来回走。

  丽荣刚碰到程若鱼额头,程若鱼便疼出声:“啊,疼”撒娇般看着丽姑姑,

  丽荣嗔了一眼鱼儿:“你这孩子啊也太莽撞了,这要是晚一刻出声啊,你可就是死人了。”

  “我这不是着急嘛,蔡婶她”

  丽荣叹气说:“嫂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程若鱼激动地握住丽荣的手说:“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快点想办法去救她啊!”还不等到答复。

  程兮说:“你说刚才还有个人?!”

  “哦,不过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们都听到了多少?”程兮严肃问着。

  “啊~,听到什么?听不清。”

  程兮急忙问:“真的?”

  “虽然听得到两个人说话,但是我们离得很远,所以什么都听不清。”

  丽荣也急切地问道说:“鱼儿,你再想想,那个尾随你来的那个人,他有什么特征?”

  程若鱼仔细回想:“他的气味非常特别,难道是他,之前在将棋营与我交过手的蒙面人。”程兮心里慌得要命‘到底是谁?

  齐焱回到自己的寝宫,看到抽屉内紫衣局的册子‘八年磨一剑,也不知道磨得行不行,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上阵?’脑海里回想二人的对话,翻看名册,有一页正好有一半空白的地方:“三十六个人,程兮,你果然不可信!”狠狠的把名册摔进柜子里,一脸生气,跟个河豚一样。

  我坐在寝宫里,总是有些不安,最后站起来,就去找了一个人。

  “想不到淑妃娘娘竟然愿意来找我?”

  对面的人笑着开口,她不是别人,而是仇烟织。

  “掌棋人,本宫找你,是想了解这宫中的情况,你应该不答应吗?”

  我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说着,仇烟织望着眼前的茶水觉得自己像是鸿门宴上。

  “当然,可贵妃娘娘跟陛下如此恩爱,该问他才是。”

  谁知我摇了摇头。

  “因为我,要从这皇宫全身而退,需要你的帮忙啊,同时……我也可以帮你保守,你背叛仇子梁的秘密。”

  仇烟织手中的茶一顿,抬起头盯着我。

  没想到我能如此一针见血,仇烟织望着我的眼睛,她把手中的茶喝了两口。

  “贵妃娘娘为何这么说?烟织不明白。”

  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承认或者觉得失望,但是我笑着告诉对方:“我虽一无所有,但好歹在皇宫里也算是贵妃了,有什么事总是能帮上忙,您是否愿意,不需要当下就给我答案。”

  我说完,站起来披上身上的外套。

  “我等你慢慢想通。”

  我说完,从她身边站起来离开了。

  外面站着的严修走进房间里,仇烟织正端着茶杯,认真思考着什么。

  “她竟然不愿意当这个贵妃,要离开皇宫,你说奇不奇怪?”

  她抬起头跟严修说道,当上贵妃,是多少女人想要的荣耀,更何况她这种……就算她能够全身而退,就没有想过,离开皇宫以后她还能干什么吗?

  ……

  我见过仇烟织以后,回皇宫就见到了高平,他匆匆的走过,在遇到我的时候,给我行了个礼,看起来不情不愿的那种。

  我没说话,转身跟对方擦肩而过。

  “做什么去了?”

  我推开自己的门时,齐焱正坐在寝宫里,自己一个人。

  “出去转了一圈,熟悉一下皇宫的路。”

  我从容地回答,齐焱敞开手臂,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男人深呼了一口气,靠在我的颈窝里。

  “你知道朕查到了什么吗?”

  我全身一颤,摇了摇头。

  “刚才高平给朕送了本册子,说是这两年紫衣局养了花,几乎可以再养个棋营了。”

  他有些疲惫地告诉我,我大吃一惊,紫衣局总共只有三十多人,却可以花这么多银两。

  而这个册子是高平给他的,是要告诉他……紫衣局在搞鬼吗?

  “紫衣局...历朝历代为守护皇上而设,但如今,朕却不敢肯定,甚至认为...他们推出程若鱼等人显然是有意为之。”

  他说完,往我怀里钻了钻,我看他这样,一时间分不清楚,这人是觉得紫衣局背叛他生气,还是他害怕程若鱼是那个叛徒。

  “小鱼不是这种人,陛下如果觉得她背叛你,应该去求证,而不是过来找臣妾。”

  我提醒他。

  齐焱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带着点点忧郁:“朕不想再和紫衣局打交道了,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朕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他又将脸埋到了我怀里,我心中有点难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小鱼儿是无辜的,臣妾不忍心让她被牵连,也不希望她再被人冤枉。“

  我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心里一阵阵难受,他现在的样子太脆弱了,让我忍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呵护,但他毕竟是帝王。

  他突然往我**上拍了一巴/掌,我猛地一惊,从他怀里站起来。

  我无辜地瞪着他,不明白这人每天对我动手动脚的到底要干什么。

  “您是皇帝,请注意分寸。”

  齐焱哼笑一声。

  “朕偏不,你又能怎么样?”

  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拉住我的胳膊,然后站起来,凑过去张口咬住我的嘴唇。

  ——分线——

  牢房里,充斥着蔡婶的惨叫声,等到施刑的人离开了,问不到想问的,紫衣局的人趁他们离开轻声过去,二话不说把毒药塞进蔡婶嘴里,捂着嘴不让她出声,蔡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随后慢慢闭上了眼睛没了声音,等到确认后连忙离开。

  严修看着牢房内,一闪而过的身影,追了上去,看见这人进了一家玉真坊的地方,严修看了玉真坊的名字立马回去禀报。

  晚上,严修跟踪回来禀报,仇烟织说:“我们还没有从蔡氏口中问出什么,却有人急急赶来杀她灭口。”

  “会是程兮吗?”

  “我们来理一遍,紫衣局本应有一千人,这些年悄无声息地少了九百人,剩下的除了一个没心机的程若鱼,都是些花花架子。”

  “而玉真坊却有三百人。”

  “其次,陛下猎夜狐的花销过大,远超过所需。”

  “养死士是很花钱的。”

  “其三,玉真坊的人假扮衙役杀了蔡氏,而她们的武功路子跟程若鱼很相像。”

  “所以,消失了的紫衣局宫女,其实是去了玉真坊,程若鱼被陛下赶出宫去酒肆,其实是由明化暗,而当我们追查到蔡氏时,程兮担心泄露秘密就杀她灭口。”

  仇烟织不想理他,严修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仇烟织叫住他说:“等等。”

  “还等什么?赶紧火速调集人马,搜捕玉真坊。”

  “你觉得现在带人搜查玉真坊,能搜出什么吗?”

  严修泄气:“程兮能在恒安城里,义父的眼皮子底下藏三百人,就必定做好了万全之策。”

  “那你打算如何?”

  “还记得是谁诱导我们发现这一切的。”

  “你是指郑妩背后的主使者。”

  “先用郑妩让我们怀疑紫衣局,再在酒肆行刺陛下牵出了蔡氏酒肆和玉真坊,我们若贸然行动结局一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幕后的第三人也拉出来。”

  严修说:“那怎么拉?”

  “他想借我们之手去对付紫衣局,那我们就反过来借紫衣局之手把他拉出来,是时候,让小杂鱼出马了。

  皇宫里——

  齐焱正在手把手的教着我射箭。

  我看着眼前的程兮,心中觉得很恶心,不知道为何,看见她格外的虚伪,让我很难受。

  程兮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假笑道:“恭喜陛下,箭术又精进了!”

  “是吗?”

  对于程兮来说,从昨晚开始他就已经不信任了

  自然没有多么亲近了。

  程兮也产觉到齐焱微妙的变化,虽然从前也没有对她多么热情,但是现在更加的冷淡。

  “可朕倒是觉得,一直停滞不前呢?”

  齐焱漫不经心的说着,手里把玩着我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是世间上上好的美玉。

  “陛下,差不多得了?”

  看到我和齐,焱明目张胆的调情,程兮气的后槽牙都咬碎了

  就这样的人哪里配做一国之君,齐焱认贼作父,真是窝囊,要做皇帝,只有他家琯王能坐。

  程兮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但是全然不知齐焱正在默默的注意着她。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测试程兮,果不其然,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可信,也很没用,就这就把她引出来了。

  “真是没用!”

  “你别闹了,有人找你呢?”我示意齐焱别闹

  “啊,对了,差点儿忘了正事!”齐焱装作自己才想起来的样子对着程兮说道:“今天让你过来,就是让你想想办法,看如何突破!”

  程兮努力压下心中的杀意,缓缓的说道:“**物,对于现在的陛下而言,太容易了。”语气顿了一下:“不如…换成活物如何?”

  齐焱挑眉道:“活物?”

  “什么活物?”我很是疑惑的说道

  我怎么听不懂这个程兮再说什么啊

  “令死囚举着箭靶奔跑,陛下觉得如何?”

  我并没有说什么,到是想看看齐焱如何做打算?

  注意倒是挺不错的…

  我闻言很生气道:“陛下,我告诉你,你胆敢要是这么做,你就自己一个人过吧!”

  我本想说我绝不伺候你了,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焱点了哑穴

  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身体被齐焱抱的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

  看到这里,程兮觉得很解气。

  他脸色洋溢着得逞的笑容:“不过呢,死囚大多都是不会武功的。”转移话题:“倒不如,换成紫衣局的人,朕练箭,紫衣局练武功,一举两得啊?”说罢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兮。

  程兮的脸上的表情不在得意,换成了恐慌,要知道,紫衣局和玉真坊都是她的心血啊。

  现在齐焱还不知道玉真坊,就是紫衣局她现在也不愿意割舍啊。

  我看着程兮如同调色盘一样的脸,不由得笑的很开心,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并不妨碍我看戏啊

  我拍着齐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解开,要嘲讽程兮这个老巫婆。

  齐焱无奈的看着我,这个小妖精可真的是胆子比天还大,当即就把我的哑穴解开了。

  我当即就开始冷嘲热讽道:“好啊好啊,陛下,程兮她肯定愿意,不会武功的人,她眼睛都不眨的答应了,更何况是她武力高强的紫衣局呢。”

  “陛下!”程兮被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面脸都是惶恐,心中后悔的要死,就算齐焱在怎么受人摆布,那也是一个皇帝啊,捏死他们简直比蚂蚁还要轻松,尤其是身后还有一个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将棋营。

  “陛下恕罪!”

  “不愿意啊!”齐焱冷冷的说道

  “三十六名宫女培训多年,实属不易!”

  “他们若连朕的箭,都躲不过,如此庸碌,倒不如死了。”齐焱缓缓的说道

  但是匍匐在地上的程兮,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尤其是我一直在幸灾乐祸,挑三豁四的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啊!”

  “臣妾觉得,死囚如此平庸的人,我们的程大人都可以如此豁达的推出来,而我们程大人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紫衣局,想必更加武艺精湛?”我转着眼眸看着程兮:“躲过陛下的箭那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再说了,紫衣局本就是为了历代皇帝而设立的,为主人的娱乐在贡献,我想程大人不会不同意吧?”

  我早就看这个程兮不爽了,尤其是她刚才让那些不会武功的死囚,如次轻易的说出那种残忍的话。

  这些死囚到底有几个正真的该死,她难道心里没点儿数儿吗。

  我看似在问着齐焱,但一直悄悄注视着程兮的表情,看看她到底真的对齐焱是否有二心。

  结果,这个程兮真的很有问题。

  眼神儿飘忽不定的,明显就是慌了神儿,想着应对的法子。

  齐焱看着眼前这个调皮的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的灵儿,还有这么淘气一面,真是古灵精怪的,但是深得他的心啊。

  揽着我的腰肢宠溺的说道:“你啊,鬼人精?你看看你把程大人吓的,这可是朕的忠臣啊,怎么会不同意呢,你看看把人家吓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程兮吓着了?

  齐焱再一次给程兮施加着压力

  然后对着程怀智淡淡的说道:“传朕旨意,从明日起,召紫衣局陪练!”

  与其说是给程怀智说的,倒不如是告诉程兮,你要是没有二心,就乖乖的让紫衣局来。

  程兮别无选择,而我此时还落井下石的对着程兮吐舌头,做鬼脸,调皮的不行。

  “是!”

  这个是字仿佛有着千斤重,压的程兮喘不过气来,但是没有办法,现在还不是反抗的时候

  紫衣局——

  丽荣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不可置信地问着尚宫:“陛下要我们当箭靶?陪他练箭?”声音很是急切。

  程兮也有些焦虑:“陛下开始怀疑我们了,昨夜跟在鱼儿身后的蒙面人就是陛下!”

  “怎么会?那个蒙面人他去过将棋营?鱼儿说将棋营去的是那个黑衣人!”

  “那他肯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心中起疑才会用此法试探我们。”

  丽容已慌了神儿,这么多年的心血难道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三十六人可弃,但玉真坊的三百人可是多年的心血,命她们速撤,为免陛下追查到加快速度,抹除痕迹。”

  “是。”丽荣片刻不敢耽误急忙离开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