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甩,我更是头晕目眩。

  他欺身压上来,眼神发狠地盯着我,那模样,当真像是要将我狠狠地弄死。

  我看着他眼里的狠劲,这一刻,我忽然不想挣扎了。

  好似无论我怎样,我这一生,也都只能被困在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饥饿和干渴的难受击溃了我俩所有的骄傲和硬气。

  我看向他手中的水杯,悲凉又无力地哀求:“是我错了,不该自以为是地挑战你的底线。

  我不跑了,求你......给我一口水喝......”

  那样的卑微,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

  哪怕之前找他借钱,跟他**,我也不曾这样卑微过。

  我看着他冷硬的眉眼,心揪得发疼。

  说到底,我于他而,就是一个发泄怒气与纾解需求的工具,他随时都有可能弄死我。

  我不该,总认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不该总认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弄死我。

  呵,我的命于他而,又算得了什么啊。

  “水......贺知州,求你......”

  此时此刻,我只想活下去,只想保护好我的宝宝。

  我攀上他的手臂,抛却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冲他苦苦哀求:“贺知州......水......”

  他眼眸发沉地看着我,眉间透着无情。

  “很渴,对么?”

  我**干裂的唇瓣,看着他。

  他的眸色忽然幽黑了几分,透着明显的暗色。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锁骨、我的脖颈往上。

  略带薄茧的大手像是带着火苗,所到之处勾起一阵阵灼热和颤抖。

  然后,他的大手再度掐住我的下颚,冲我笑:“饿了这么久,你没什么力气了吧,要不,我喂你。”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杯,不自觉地吞咽。

  干涩的喉咙像刀子一样疼。

  他幽幽地冷笑,下一秒便将水杯凑到我的唇边,然后举起杯子往我的嘴里灌。

  普通的温水在此刻似乎格外地甘甜。

  我仰着头,迫不及待地往下咽。

  他灌得有点快,水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滑,顺着脖颈和锁骨流进衣服里。

  一开始是温热的,到后面就变凉了,冷得我微微颤抖。

  突然,男人猛地甩开水杯,紧接着狠狠地堵上我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耳边尽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无力地承受着,感觉整个人要被他疯狂的吻吞噬。

  衣服被他扯开。

  他的手毫不留情,带着粗暴,到过的地方,都泛着一抹疼,那抹疼,直接疼到了心里。

  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变得狼狈不堪。

  可到最后,他却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他直起身子,冰寒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在他的注视下,悲凉和羞耻在心底萦绕。

  我难堪地拉拢被他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襟,冲他讽刺地笑:“怎么停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羞辱我么?”

  贺知州沉冷地盯着我,身侧的手握得很紧。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良久,他呵笑了一声,冰凉的语气带着嗤嘲:“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叫人没了兴致。”

  他说完,再不多看我一眼,转身往外面走。

  直到他走出去,房门再次被锁上,我这才虚软地从椅子里滑下来。

  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

  虽然一直都知道我现在只是他掌心里的一个玩物,可被他这样囚禁对待,我的心里还是涌起一抹说不出的酸楚和伤痛。

  我擦掉没用的眼泪,挣扎着趴到矮几上,端起还冒着热气的米饭,急促地往嘴里扒。

  许是吃得太急,我噎了一下,顿时扶着矮几边缘不停地咳。

  咳着咳着,我的眼泪又冒了出来。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