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竹将他们送到一处很旧的院子里住下。

  “林兄你且先住在此处,等后些日子我在帮你寻好的住处。”

  桑甜认的这个院子,这正是之前居于竹还只是侍郎的时候住的地方。

  现在的居于竹今非昔比,皇帝看重他现在的居于竹是位高权重的太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林御清很是感动,之前那些来巴结过他的官员他出事之后没有一个人来看他。

  果然只有在这种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才会看见人心。

  这个院子不大只有两间房可以住人,还有一间小的是厨房。

  白怜生怕桑甜将最大的那间房抢走赶忙拿着自己跟林御清的包袱跑进最大的那间。

  桑甜也不动而是把视线落在林御清的身上。

  不等林御清说话白怜就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抱住他的腰身就开始梨花带雨的哭诉:“夫君,你知道我的身子一向不好现在你遭遇了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夜里我的身边若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林御清被白怜的这一番话说的愧疚感直接飙升,他有些心疼的将白怜揽进自己的怀中。

  他确实有些亏待她,她本就过的不好如今他遭受这般劫难她还要跟他一起受苦。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桑甜用充满歉意的语气道:“与商你是知道的怜儿的身子一直不好……”

  “你跟她住一块吧。”桑甜直接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林御清对于她这么干脆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桑甜可不管他是不是有没有反应过来拿着自己的包袱进了另一间房。

  居于竹看时间差不多了主动跟林御清道别。

  他刚走出院子几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单膝跪在他面前。

  “居大人我们这次做的不错吧,现在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林将军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伪君子。”

  几个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来的脸正是林御清打死的百姓以及带头起哄的几人。

  居于竹温柔一笑朝着他们点点头:“做的不错当赏。”

  居于竹从腰间取下沉甸甸的钱袋丢给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林御清没有了将军的身份之后不能继续跟之前一样了现在的他必须每天按时去大牢看着犯人。

  他一走家里一下子就只剩下桑甜跟白怜两个人了。

  现在他们一贫如洗白怜身上的衣服肉眼可见的变得朴素了不少,桑甜身上自然也穿的素了起来。

  白怜还在想着凭借林御清的本事有朝一日是可以东山再起的,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现在的窘况。

  白天的时候白怜全然把桑甜当成空气,做饭也只给她跟林御清做根本不给她做。

  桑甜也不生气林御清一离开她也紧跟着出去。

  她戴好面纱大摇大摆的走进居于竹的府邸,门口守着的下人看见她的时候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

  她一进去立马有好几个丫鬟走过来脱下她身上的朴素的衣服换上一身艳丽的红衣。

  “夫人,大人说他待会就会回来先让你去沐浴。”

  桑甜点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居于着专门给她修建的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