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酒喝到了中午12点半才结束。

  此时的何大明满脸通红,整个人明显出现了一定的醉意。

  这倒不是说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大哥何大清不讲武德,说好的只喝一瓶。

  结果这家伙从柜子里又拿出了好几瓶二锅头,何大明估摸着自己喝了至少整整五大杯的茶缸子。

  要不是他酒量已经练出来了,现在估计着就趴下了。

  酒局结束,何大明拖着半醉的身体,准备起身,并向何大清告辞。

  “大哥,我现在先去找柱子.....”

  话都没说完,何大明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一旁的何大清眼疾手快,立马扶住了他,

  “大明,你没事吧,你别着急啊,你看你现在这个状态。

  要不在我家稍微睡一会儿再走吧,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

  何大明闻言,摆了摆手,拒绝了他大哥的好意,原本还想挣扎着起身。

  结果没走两步,踉踉跄跄,最后又倒在了何大清的怀里。

  何大清宽见状,立马招呼自己的媳妇白洁,两个人搀扶何大明到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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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快临近傍晚时分,何大明醒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待他睁开双眼后,第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有点发胀和刺痛,看来酒精上头的后劲还没完全去除。

  他抬眼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3点40了,看到这个时间,他整个人猛然清醒了不少。

  说起这块手表,还是当年何大明参加抗美援朝从一个美军军官手里缴获的,这一戴差不多也有10来年了。

  不过这手表质量确实可以,到现在都还能使用。

  而何大清的岳母张亚娟看到何大明起来后,第一时间给他打了一盆冷水,并递了过去,

  “大明,你先洗把脸,醒一醒。”

  何大明闻言,点了点头,

  “大娘,谢谢您,对了我大哥和我大嫂他们人呢?”

  面对何大明的这番询问,张亚娟当即表示,

  “大明,你大哥和你大嫂下午都出去了,至于他们去哪了,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这的何大明当即话锋一转,

  “好吧,大娘,等一下我大哥他们回来,您记得帮我转告一下,就说我现在去找柱子了。”

  张亚娟听到这,点了点头,

  “好的,大明,你放心,我到时候会代为转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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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稍微洗漱了一番后,何大明便穿好外套,直接夺门而出。

  刚来到四合院外,迎面碰上了三大爷阎埠贵,

  “这不是大明么,你回来啦,看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你这是打算去哪?”

  面对阎埠贵的这番询问,何大明出于礼貌回答了一番,

  “阎大哥,我去找我侄子,改天有空我们再聊。”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一番行云流水的回答,愣是让阎埠贵插不进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大明离去。

  待何大明离开后,阎埠贵一边思考一边朝着自己家中而去。

  恰好这个时候,他媳妇杨瑞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男人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立马关切道:“老阎,你怎么了?大白天的撞鬼了?”

  面对自己媳妇的这番询问,阎埠贵说明了情况,

  “瑞华,你怎么说话的,咱们家好歹是知识分子家庭,这种神鬼之类的词语就别用,咱们要相信科学,要相信组织。

  我刚才碰到了何家老二,话还没说半句,这家伙就走了。”

  杨瑞华听到何家老二这个字眼,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身影,

  “老阎,你的意思是何大清他弟弟何大明回来了?

  我记得这个人不是将军么,你怎么不把他请到我们家坐坐,让我们好好招待他一番,跟他攀一攀关系,顺便可以拜托他帮我们疏通一下。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居委会的临时工,至于咱们解成是街道办的临时工,有他何大明这一层关系,咱们俩这临时工转正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那不妥妥可以吃上一份皇粮。”

  阎埠贵自然明白他媳妇杨瑞华的意思,老实说他刚才主动招呼何大明,心里也是这么盘算的,奈何事与愿违,人家临时有事,这就导致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媳妇儿,关于你的这个要求,我懂,我也明白,我比谁都希望咱们家解成,解放他们几个有一个好的营生。

  不过,这一次那个何大明可能真的有事,虽然咱们这一次没把握住机会,但下一次,我一定想办法把他请到咱们家来做客。”

  听到阎埠贵的这番保证,杨瑞华便心满意足了,

  “行,老阎,你有这个心就行了,反正你也看到了,之前那个许家的许大茂就在这个何大明的照顾下,现在已经吃上皇粮饭了,分配到咱们轧钢厂保卫科当副科长,现在这家伙听说可嚣张了。

  连带他父亲许富贵现在也是威风八面,所以作为同样是四合院的街坊,咱们可得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攀上何大明这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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