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已经越发的无耻了。

  这是阿尔忒弥斯此时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曾经的厄洛斯虽然也很厚脸皮,但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厚。

  能够光明正大的胁迫,而且还把话说的如此正经好听,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无耻了。

  这简直就是超进化了一般,从普通的涩批进化成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化到这种地步,究竟是奥林匹斯山感染了他,还是厄洛斯感染了整个奥林匹斯?

  到这种情况之下,阿尔忒弥斯甚至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了麻木的笑容。

  “呵呵,我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提议。”

  见阿尔忒弥斯反应不大,厄洛斯都有些扫兴,只能变着法子换个方式继续逗她。

  “怎么不好?又不是没做过,一回生二回熟,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不好的。”

  “就算现在说不愿意做了,也不代表曾经做过的事情就不存在了。”

  “何必耿耿于怀,以曾经的戒律束缚自己呢?”

  厄洛斯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小恶魔一样,在阿尔忒弥斯的耳边絮絮叨叨道。

  只是比起蛊惑,他更像是在烦人,句句都是戳阿尔忒弥斯的雷点。

  那张原本俏丽美艳的脸庞,愈发的黑了,拳头几度攥紧,而后又松开。

  不行,不能跟他生气,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阿尔忒弥斯在内心安慰着自己,尽量去压抑着自己的怒意。

  这刻意的激怒,太明显了,阿尔忒弥斯又不是没脑子的,自然是感觉的出来。

  在掐了自己不知道多少下之后,阿尔忒弥斯用着饱**几分怒意的声音,生硬的说道。

  “不了,这跟做没做过无关,我是发过誓的,是不可能做这种交易的。”

  “若是谈不拢就算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对我的誓言反悔。”

  咬定自己的底线不放松,阿尔忒弥斯是个有原则的女神,跟塞勒涅那种妖艳**货不一样。

  但厄洛斯非但没有遗憾和挫败,反而是摇了摇头。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

  “你的誓言明明是不会结婚,不会失贞,但可没提过咱们不能玩点和谐友爱的小游戏啊。”

  “如果这也算失贞的话,那你岂不是已经违背誓言了?”

  诡辩的歪理,阿尔忒弥斯完全听的出来,对于这番话更是没有半点相信的意思。

  “你竟然不信我?”

  厄洛斯看出了阿尔忒弥斯眼神之中的意思,勾着嘴角问道。

  废话,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傻白甜相信这种忽悠?

  如果真的有,那一定让阿尔忒弥斯过来看个热闹,究竟是谁这么蠢。

  阿尔忒弥斯用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厄洛斯,一副看他还要怎么继续忽悠的意思。

  “好吧,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去跟阿波罗说一说,她一定会信我的。”

  厄洛斯故作遗憾的说道,转身欲走。

  同样是拿阿波罗做威胁,但这一次的意义,可跟上一次不同。

  上一次只是威胁要去找阿波罗而已,而这一次.

  这是在威胁阿尔忒弥斯,她不信可以,但阿波罗肯定会无脑信。

  而且为了讨厄洛斯开心,她肯定会杀过来,把自己的姐姐再绑回去,然后再来一回上次的操作。

  别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阿波罗肯定不会在意。

  反正她都逼阿尔忒弥斯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压力。

  甚至于,她还可能会用其他的方式,让阿尔忒弥斯根本没法拒绝这件事。

  迅速想到了这一点的阿尔忒弥斯,脸上的轻蔑瞬间消失,转而化作了不甘的怒意。

  这个家伙,真是拿着阿波罗,吃她到死了。

  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一开始还不如赶紧答应了厄洛斯关于十二星座的事情,打发他走。

  但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阿尔忒弥斯后悔也没有用了。

  因为厄洛斯的目的已经从一开始的事情,变成逼阿尔忒弥斯自愿弯下那双绝世的长腿,跪在他面前了。

  逼良为**,这种事情厄洛斯还是第一次做,想想就带感。

  而面对厄洛斯的这份威胁,阿尔忒弥斯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答应,那就是她自己纯纯的血亏,做出了不能承受的付出。

  拒绝,无非就是等一会阿波罗冲过来带走她,然后姐妹双双便宜了厄洛斯。

  无论怎么选,都是亏,而阿尔忒弥斯只能尽量,从中选择一个亏的较少的选择。

  转过身的厄洛斯却迟迟未走,脚步就像是生了根一样,明显在等着阿尔忒弥斯的回应。

  意思太明显了,但却是让阿尔忒弥斯无法破解的阳谋。

  面对这种情况,阿尔忒弥斯只能自愿吐血咽下这口气。

  她十分不情愿的,几乎快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吞进肚里开口道。

  “我信,我信啊!”

  等待这句话相当长时间的厄洛斯瞬间就回过了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这不就好了嘛,何必那么麻烦呢?”

  “来来来,让我们关上门说话。”

  厄洛斯还不忘关上门,践行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他笑的灿烂,一副得逞了的得意模样,而他越是笑的开心,阿尔忒弥斯内心就越是憋屈愤怒。

  虽然咬牙答应了下来,但阿尔忒弥斯这时的脸色,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冷若冰霜。

  若是视线有实质,那她一定已经用这目光将厄洛斯大卸八块了。

  在厄洛斯试图伸手拉上她的手时,她却猛地一摆手避开。

  “我自己会走!”

  冷冷的看着厄洛斯,阿尔忒弥斯转头先走进了寝宫之中,厄洛斯紧随其后。

  在即将跪俯下身子,低下那甚至比厄洛斯还要高一些的头颅前,阿尔忒弥斯冷冷的说了一句。

  “仅此一次。”

  “好好好。”

  这种要求,厄洛斯自然是满口答应。

  至于做不做得到?有一,自然就有二。

  况且阿尔忒弥斯难道会不清楚是不是仅此一次吗?

  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往往都只是给自己找个心理安慰而已,没必要非要跟她犟。

  厄洛斯十分懂得这一点,刚才胁迫了那么多,现在也该顺顺毛了。

  而他也的确上手顺毛了,轻抚着跪俯在自己的身下,阿尔忒弥斯那一头月白色的长发。

  “来,好好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