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如筠愣神之间。

  只见谢如兰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头发,这才敲响了季连忠的房门。

  里面传来季连忠的声音,随后,打扮得妖娆风,骚的谢如兰,就这么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沈如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季连忠的院子门口,可都是有护卫在守着的。

  她身为季连忠的正妻,进出自如是情有可原。

  可是谢如兰,不过是一个借住在长平侯府的外人。

  她能够如此顺利地进入季连忠的院子。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经过他的允许的。

  季连忠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借住的女人,进入他的书房?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沈如筠更是被气的浑身发抖。

  那谢如兰是什么人?

  一个恬不知耻地当了谢长峰外室二十年。

  甚至寡廉鲜耻地以谢长峰妹妹的身份,就这么住在将军府中。

  在安云卿的眼皮子底下,和名誉上的兄长偷,情了二十年。

  就这样的一个女人,季连忠也碰。

  他也不嫌恶心?

  下意识地,沈如筠就想要冲上前,去大吵大闹。

  可是,想到上一次,也是在这书房外。

  她和周姨娘闹起来的时候。

  季连忠的表现。

  沈如筠所有的勇气和怒火,就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

  她的心里忽然只觉得一片茫然。

  她这一生的努力,究竟换来了什么?

  夫君的无情。

  儿子的无能。

  沈如筠呆呆地在原地站了许久。

  最终,没有选择上前去揭穿季连忠和谢如兰的**。

  而是沉默地转身离开。

  谢如兰推开书房的门口,便扭着水蛇腰,妖娆万分地看着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

  娇滴滴地开口说道:“侯爷,都这么迟了,你怎么还在忙啊!真是太辛苦了!”

  季连忠听着她那娇媚的声音,只觉得心中那股痒意又开始冒头。

  不得不说,这谢如兰在床笫之上,的确是有一套。

  饶是拥有过各种姿色女人的季连忠,也颇为受用她的能耐。

  不过,虽然这样,对她居然主动找到自己的书房里来,季连忠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悦的。

  当即皱了皱眉头道:“你怎么过来了?”

  谢如兰拿捏了谢长峰二十多年。

  甚至能够在安云卿的眼皮子底下,和谢长峰厮混了二十年,还不被安云卿发现。

  她的心计城府,自然不是一般。

  不过一眼,就看出了此刻季连忠的不满。

  当即扭着腰,走到季连忠的身后,为他**着肩膀,声音温柔地开口:

  “妾身是看到侯爷书房的灯还亮着,担心侯爷因为忙于公务,忘记了用膳,到时候若是饿坏了身子,妾身可是要心疼死了。”

  说着,她便红了眼,泪眼盈盈:“妾身都这个年岁的人了,其实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姨娘还是妾侍的身份,只求能够找到一个能够依靠的男子,长相厮守。”

  “直到遇见了侯爷,妾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只要能够在侯爷的身边,妾身哪怕是为奴为婢,也无怨无悔。”

  “所以,侯爷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妾身看着你如此辛苦,身边却没有一个贴心的人伺候着,当真是心疼……”

  听着她口口声声都是在捧着自己,关心自己的话。

  季连忠原本因为她冒然前来的不虞,顿时散去。

  而是享受地闭上眼睛,让她为自己按揉酸痛的肩膀。

  的确,这几日来,为了处理季庭砚给他闹出来的烂摊子,他一直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甚至他的正妻沈如筠,明知道自己这几天都在处理季庭砚的破烂事,却一直都没有露面。

  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如今说出了心疼话的人,反而是这个借住在自己府里的一个外人。

  心暖之下,季连忠抬手拍了拍谢如兰的手,开口道““你有心了,本侯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如此贴心的女子,之前,是本侯误会你了。”

  谢如兰低下头,声音更柔:“妾身毕竟之前有过那样的经历,只是,之前毕竟都是不得已,这世道,对女子太过……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妾身再说,岂非是太过矫情了。”

  “如今妾身有幸能够在侯爷的身边,已经是上天垂怜,妾身不求别的,只求能够在侯爷疲惫的时候,为侯爷纾解一番,已足矣……”

  纾解二字入耳,季连忠眸子动了动。

  毕竟这两个字,可是太有深意了。

  而就在他心思暗忖的时候,谢如兰的手,已经缓缓地从他的肩膀,移到胸口位置。

  那**,也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撩动。

  随着她的动作,季连忠内心的火热逐渐燃起。

  感觉到他的变化,谢如兰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让季连忠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她的外袍之下,竟是什么都没有穿。

  外袍滑落之后,她就这么一览无遗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种视觉的冲击,顿时让他那三分意动,变成了十分的渴望。

  “侯爷,让妾身来伺候你……”

  谢如兰声音娇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深谙对付男人的手段的她,花样百出。

  直接让季连忠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解锁了各种新的知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云消雨霁。

  谢如兰在结束之后,体贴地为季连忠清理着身体,为他穿好衣服之后,自己才不慌不忙地开始穿衣服。

  因为知道季连忠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

  于是她就连穿衣服的姿势,都是特地做的分外勾人。

  她很清楚,和那些十七八岁,跟花骨朵儿一样的少女比起来,她年龄是大了点。

  可是她却有着那些小丫头没有的成熟风韵,以及……不为外人所知的技巧。

  这,才是她拿捏季连忠的信心来源。

  “如兰,本侯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居然如此迷人。”

  季连忠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方才的那一场苦战,着实是让他费了太多的体力了。

  这谢如兰,果然是好本事!

  居然让他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