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群看他居然还敢反抗,顿时发狂了,呜呜嗷嗷地乱叫了起来,扑上来就挠,抢你还敢反抗?孩儿们上,挠他!

  猴群打架跟一帮老娘们似的,赵振国头发被揪掉了好几撮,挨了几道挠,他**,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差点就拔枪了,但又不想惊扰附近的村民,强忍下来。

  踹飞几只扑上来的猴子,

  抬眼看见十米开外,有只猴子大马金刀坐在石头上晒太阳、一副“老大”架势,**,原来就是你小子捣鬼!

  弯腰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扔了出去。

  猴王被砸得四仰八叉。

  赵振国一个箭步冲过去,猴王还没爬起来,就被一把揪住后脖颈提了起来。

  “啊啊啊!”

  猴头嘶叫着挣扎,可被拎住了后颈皮,怎么挣扎也没用。

  赵振国冷哼:“就是你这个猴王指使的!”

  说着,呼过去一个大嘴巴子。

  “吼吼吼!”

  猴王不服,赵振国又是一耳光:“不服?”

  接着又是一个:“你还挺几把拽的啊!今天爷教你好好做猴!”

  一连串的嘴巴子抽得猴王嘴歪眼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两只爪子紧紧抱住脑袋,发出阵阵惨叫。

  最后,猴王被赵振国抽得跪地求饶。

  他一松手,那猴王就撒腿连滚带爬地跑,追着手下的群猴撒气。

  十几只猴子厮打着、尖叫着逃远了。

  瞅着那帮猴子屁滚尿流的样子,那叫一个爽。

  上辈子,有人请他吃过猴脑,咋说吧,也没多好吃,跟刚出锅的嫩豆腐差不多,

  要不是吃猴子心里有点别扭,他真想逮个四五只,少说也能炖上满满两大锅。

  这帮欺软怕硬的泼猴,就是欠收拾!

  下山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山坳里有几株桃花树,

  远远就看着殷红一片,走进桃花林一看,红粉落地而或在空中打旋。

  “咔嚓”

  “咔嚓”

  他不费力气就折下两个枝条,媳妇儿,大约摸是会喜欢的吧?

  赵振国揣着两枝桃花,一路上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下山。

  谁承想,刚走没两步,就被一只猴子给拦了。

  那猴子也不嫌埋汰,竟然在树上向他投屎,要不是他反应快,高低要被糊一脸。

  不知道这货是不是被猴王收拾狠了,跑回来来找场子、朝他撒气。

  赵振国被恶心得够呛,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再也不留手,掏出了弹弓,瞪圆了眼珠子,给这猴子一点颜色瞧瞧。

  听说猴脑很补。

  一进家门,他就笑得跟屁花子一样,殷勤地将两枝桃花递给媳妇。

  宋婉清直愣愣地接过桃花枝条,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望着手中那娇艳欲滴的桃花,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诗:“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赵振国的裤腿,看到那上面沾着的泥土,以及身上挂着的几根草时,表情却逐渐变得有些奇怪。

  这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从山上回来。

  可是,手里除了这两支娇艳欲滴的桃花之外,并没有山货或者野菜。

  他上山去到底干嘛了?

  不会吧,这**难道专门上山去给自己折桃花去了?这么远的路,就为了这两支桃花?

  宋婉清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抬头看向赵振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赵振国被媳妇古怪的表情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挠了挠头,想不到哪里出问题了,身上已经打整干净,应该看不出来被猴子围攻了。

  上一秒她还开心地赏着花,下一秒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了?

  他试探性地问:“怎么?不喜欢这两支桃花吗?”

  “没有,我就是,嗯...”

  宋婉清支支吾吾,赵振国见她再次露出笑颜也并未纠结。

  他长腿一迈,想找个罐子把桃花**去养着,让媳妇多乐呵几天。

  婶子笑眯眯地拦住了他,

  “振国,你别忙活了,我来,你洗把手赶紧吃饭,这都过了饭点了,饿坏了吧?饭还在锅里温着,我给你端来。”

  午饭是婶子做的,炒鸡蛋,炒萝卜丝。

  赵振国坐下来炫了五个白面馒头,把留的菜吃个精光,打了个饱嗝。

  “瞧咱们闺女,眼睛一直盯着这边,怕是馋了!”

  赵振国看着小家伙从婴儿车望过来的黑溜溜的眼睛,笑得欢快。

  “你别逗她了,她现在牙都没长齐,哪能吃这些。”宋婉清无奈摇了摇头。

  想把婴儿车推过来,离她爹更近一点,谁知道咯噔一下,轮子掉了。

  赵振国看了眼婴儿车,“赖毛这货真不靠谱,整个婴儿车还是豆腐渣工程。”

  宋婉清眉毛微蹙,“额…这咋办?”

  小家伙如今还挺喜欢在里面坐着,被婶子悠来悠去。

  “我下午就弄。”赵振国一锤定音。这婴儿车是赖毛寻来的,肯定没有后世那种婴儿车得劲,他不仅想修,还想按照经验优化一下。

  “好。”宋婉清应了。

  吃了饭,宋婉清打开收音机。

  不知道是什么台,听起来很热闹。

  宋婉清在叠赵振国的衣服,婶子帮闺女换洗尿布。赵振国则拿出几块木板,为优化婴儿车做准备。

  一家人温馨又忙碌。

  她叠完两件衣服,摸到下一件衣服时,手上突然滞了滞。

  这衣服…她拿出来看。

  是男人贴身穿的四角裤。

  裤子洗得干干净净,就是胯间那一处被撑得有些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撑松的。

  宋婉清当然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眼睛不自觉瞄了瞄,真的好大,也不知道吃了什么。

  越想越热,手里的裤子成了烫手的山芋。

  她刚准备把手里的裤头往衣服堆里埋进去,却眼尖地看到裤子的胯间破了个缝。

  她咬了咬嘴唇,把裤子又拿回来。

  扔了又有点舍不得,把那个缝给补上了。

  小手捏着针出了一手心的汗。

  缝完了最后一针,她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有点乏,便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不知道睡了多久,宋婉清悠悠醒来。

  她走出房间,看见赵振国正在院子里忙活。

  看媳妇醒了,赵振国才敢放开手脚,叮叮咣咣地干起了活。

  宋婉清微微蹲下身,好奇地看着赵振国钉钉子,压根没注意,自己靠得太近了。

  赵振国鼻尖嗅到女人雪花膏的味道,侧过头发现她已经半蹲在自己旁边,颇有兴致地看自己钉围栏。

  “振国,这边的木头扎手,是不是还要用砂纸打磨?”

  宋婉清抬起手臂指了指,毫无察觉的身子前倾,那丰满的身姿在赵振国眼前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线。

  赵振国呼吸一滞,身下几乎立时有了反应。

  他声音微哑地回应:“嗯。”

  宋婉清盯着木栏杆,手伸出去摸了摸,胸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赵振国喉结滑动,他清楚那里的滋味有多香甜美妙。

  可他昨天才折腾过人家。

  他猛地站起身来,“我去买砂纸。”

  “诶,振国,这…”

  宋婉清看着男人风一样出了门,都没来得及把话说完。

  “工具箱里不是有砂纸吗?”她自言自语。

  赵振国在外面转了转冷静了一会儿,又去供销社买了砂纸回来。

  宋婉清正抱着孩子哄睡,他默不作声地敲敲打打。

  这回终于把婴儿车弄好了。

  木头用砂纸细细打磨,涂了层清漆,等漆干了,就能把孩子放进去了。

  他热出了一头汗。

  看了眼正轻声细语哄孩子的宋婉清,他在衣柜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透个毛巾擦擦。

  冷毛巾抚去身体的燥热,他沉默地擦干身体,准备穿上衣裤。

  眼睛突然往拿的**上看了看。

  这条裤子,他记得被自己穿松了,胯间还破了个缝,是预备丢掉的。

  怎么又放到衣柜里了?他拿起来看了看。

  赵振国的眼睛突然定住了。

  破了缝的胯间,被人用细密扎实的针脚缝得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是宋婉清的手笔。

  他刚平息下去的邪火又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