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国。

  安娜虽然人在华旗,但是却莫名其妙的火到了华夏。

  主要是不知道谁把安娜的审讯记录给发到了网上,安娜的那番言论,直接把华夏网民雷翻了。

  全世界都知道花旗是一个讲究**正确的地方。

  而安娜给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正确了。

  正确到bUff叠满,甚至都溢出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是有人教安娜说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教的安娜。

  更不会有人把这件事情安在王重的头上。

  毕竟在所有人的认知里,王重是不认识安娜的。

  两个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平行线,不可能相交。

  然而科学上来说,平行线是有可能相交的。

  同理,现实中,王重和安娜也是相识的。

  和上次机场事件一样,安娜仍然没有受到任何处分,当场释放。

  安娜并没有犯法,只不过是合法的宣泄了自己对破坏环境企业的不满,

  在一众人的欢呼之中,安娜被苏庆凡的车直接拉走。

  没有人知道安娜的下一步动作,弄得所有在纽市的企业都人心惶惶。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惹到安娜,让安娜不开心,

  然后开着一辆载着黄水的车,给自己来一次……

  本来教育局和旅游局的领导要带王重先去吃饭,然后才准备放王重回家,

  奈何王重坚决不从。

  由于王重还是个学生,还是一个特别特别优秀的学生,

  所以领导们也没敢给王重上压力。

  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没有机会得到王重的墨宝了。

  “王重同学,你都成年了,其实不用每顿饭都回家吃的嘛。”

  教育局的领导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奈何王重不吃这一套。

  “我也曾年轻气盛过,奈何家父会一些棍法和鞭法……”

  反正是怎么可怜怎么描述,欺负的就是昌市的领导们不知道王重以前的生活。

  直到商务车把王重和王雨送到小区之后,领导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王重看着老旧的小区,有些无语,看来二十万还是给少了。

  没想到以前把姐夫剥削的那么惨,这个小区的房子少说也有二十年了吧。

  王重的一家人包括姐夫都在小区门口等着王重呢,

  现在的王重已经不比以往了。

  能让农村人打心眼里敬佩的,只有科学家。

  而王重,现在恰好又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科学家。

  所以王重的待遇得到了直线提升。

  放在以前,最多也就是最疼自己的大姐出来迎接自己。

  王父见到王重之后,脸上的褶子都笑重叠了。

  使劲的拍着王重的肩膀,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王重能感觉到,不会表达的老父亲,是想跟他说一句好小子,有出息。

  王母终究是个女人,王重是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虽然有王雨在滨江照顾着,

  但是身为母亲还是不放心。

  尤其是王重在花旗国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每一件事都揪着她的心。

  就像王重说的,好事可以说,但是坏事不能告诉母亲,说了她即帮不上,更睡不着。

  王父王母租的是一楼,考虑到年纪大了,不想爬上爬下,而且种了一辈子的地,

  如果不下地还有一点不舒服。

  所以直接租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

  平时老两口就自己种点青菜。

  王重姐姐家就在隔壁楼,离的很近。

  姐夫在看到王重的时候只是憨厚的笑,以前王重把他坑的太惨了,

  甚至有好几次都动了离婚的念头,

  如今小舅子突然崛起,整得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舅子了。

  “姐夫,以前辛苦你了,以后这个家,咱们一起当。”

  王重看出了姐夫的尴尬,不想和姐夫隔离出距离感。

  毕竟以前老是要姐夫救济,吃完拿完擦干抹净不认人,不是王重的作风。

  而且为了大姐未来家庭的和谐,王重跟姐夫的关系还可以更近一点。

  “好,好。”

  吴远山也是一个老实人,王重示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回馈,

  只能一个劲的说好。

  一行人还没进屋,就听王雨嗷的一声,跑到王重身边,

  捂着脑袋,不敢说话。

  王重一愣,就见王母举着巴掌,一脸怒意,

  “滨江那么冷,你行啊,唱歌跳舞的我不反对,衣服都不穿了是吧?”

  王母对孩子的关心虽然分男女,但是王重成长到可以独立的时候,

  便不再把全部的心思放在王重身上了。

  尤其是王母自己就会刷小视频平台,王雨在雪世界唱歌的时候,

  穿着传说中的棉裤版光腿神器,经过美颜和灯光的映衬之下,

  就仿佛王雨光着大腿一样,看得王母心疼不已。

  “妈,我那时候是穿着棉裤的,你不信问三儿!”

  王重被一句三儿整急眼了。

  我现在都是科学家了,你还管我叫三儿,三儿是你叫的吗?

  “妈,当时我劝过我姐,让她穿棉裤,她不听,非说不冷。就光着腿出去唱歌了。”

  “一唱就是半个小时,我都心疼啊!”

  王重痛心疾首的说道。

  相对于女儿来说,王母还是更信任儿子的。

  当即就发飙了,直接按着王雨进屋一顿捶。

  心疼是一方面,让王雨长记性也是一方面。

  与此同时,剑桥大学,寇沃拉教授的办公室。

  寇沃拉教授正神情严肃的对着电话里面说道,

  “我不管什么**的**意义,我只信奉科学,我只是科学的教徒。”

  “没有任何人和组织可以阻止我将王推向诺贝尔奖的提名。”

  “你们已经不配研究科学了,你这一辈子将被埋在**的臭屎坑中。”

  “我现在才认可那个叫安娜的小姑娘,有些人,根本不配享受这个世界的空气,只配像蛆虫一样,永远蠕动在肮脏恶臭的粪坑里!”

  直到挂断电话,寇沃拉教授的余怒仍未消散。

  他想过,要帮王重提名诺贝尔奖应该会有些困难,

  但是没想到过竟然这么困难。

  刚开始提名,就有人给他打电话,让他一定要好好考虑,认真考虑,

  而且一定要考虑到**影响。

  寇沃拉教授在以前被提名时,或者提名别人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至少在以前,他认为诺贝尔奖是公平,公正,不受**影响的。

  现在,他发现他天真了,果然不能每天都泡在实验室里面搞实验。

  寇沃拉教授平静了一会心绪,再次拿起电话,

  既然你们要因为国籍的问题扼杀材料物理学未来的发展,

  那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