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要说这当官儿的门道呢,老哥我或许能比你略懂一些。但是谈到做生意经,那秦老爷子可是亲口说啦,你如今的理论水平呀,比他老人家还要厉害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难为情,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分明就是老恩师故意抬举自己罢了,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人谁看不出来呢?

  其实吧,自己之所以能够有今天这般成就,也无非是占了穿越这个便宜而已。即便如此,一路走来还是犯下了不少错误。没办法,只能不断地努力将那些书本上学来的经验与实际情况相互结合起来。哎呀妈呀,一想到这儿就觉得头疼得要命!

  “老哥呀,你可知道吗?咱鲁省可是整个华夏大地为数不多的、工业门类最齐全的一个省份呐!所以这次还得麻烦您帮个小忙,给协调协调。我打算在这里来一场大规模的采购行动呢!”

  “柱子兄弟呀,你要是把钱都花在咱们鲁省这边,那可不就算是我这个当哥的一份功劳咯!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只是呢,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如果这大把的银子砸下去之后,却没能达成你预期的目标,那该如何是好哇?”

  “所以,这事儿柱子我劝你还是在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儿。”刘云天也是再三提醒道。

  何雨柱暗自思忖着:“除非自己这只渺小的蝴蝶奋力挥动翅膀能够掀起一场惊涛骇浪般的海啸,卷走了原有的历史轨迹,否则这件事情简直就是稳操胜券啊!

  常言说得好,笨鸟尚且知晓先飞之理,而我呢?更何况,自己比别人足足早出发了整整四年之久!有容错的空间。”

  “老哥呀,您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撑死那些胆大包天之人,饿死那些畏首畏尾之辈。您也是清楚得很呐,小弟我如今手头可是掌握着好几只能持续不断地产出金蛋的母鸡呢!只要这个稳固的根基还在,那我还有什么可惧怕去折腾一番的呢?”

  刘云天默默地在心中将刚才何雨柱所做的一番分析重新梳理了一遍,随着思考的深入,他越发觉得何雨柱所言极有可能成为现实。

  念及此处,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正如柱子所说的那般,此时不搏更待何时?自己已然走到了如此关键的阶段,如果想要从众星璀璨的数百人当中崭露头角,那就必须要有令人瞩目的惊人之举才行啊!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刘云天缓缓地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然后方才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柱子啊,恰好今晚咱们都有空余时间,不如咱俩先着手草拟一份策论吧。等到明日,我瞅准时机拿给领导们过目一下,瞧瞧他们对此会作何反应。要知道,关于是否能够公开将其发表出来这个问题嘛,依我看呐,如果没有得到领导们的首肯,恐怕没有人出来这个问题嘛,依我看呐,如果没有得到领导们的首肯,恐怕没有人敢私自做主把文章就发表出来,要不然引起恐慌就不美了。”

  听闻此言,何雨柱不禁暗自思忖起来:自己穿越之前确实看了太多的爽文,以至于现在想法竟有些天真幼稚了。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更为稳重和深思熟虑才行。

  “老哥,还是您经验丰富、考虑周全啊!那这次就全听您的安排啦。”何雨柱一脸诚恳地对刘云天说道。

  就这样,两人开始埋头苦干,挑灯夜战。他们时而激烈讨论,时而奋笔疾书,不断地对这篇策论进行修改完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而屋内的灯火依旧通明。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声鸡鸣划破黎明的寂静时,两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由刘云天主笔起草的策论最终版大功告成!此时的他俩虽然身体感到极度疲惫不堪,但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感。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会心的微笑,然后几乎同时开口说道:“老哥(老弟),不知道为啥,我这会儿突然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强烈感觉呢!”话音刚落,两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他们对于未来成功的期待与憧憬……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家中那几位习惯早起的老人正坐在客厅里闲聊着。突然,从书房方向不时地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这让老人们感到十分好奇和纳闷儿。他们心里暗自揣测:难道是屋里的两个人因为什么事情如此开心?莫不是因为身份得到了提升才这般兴奋?

  此时,刘云天匆匆忙忙地吃完早餐后,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他与何雨柱共同努力了一夜的成果,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昂首阔步地离开了家门。

  而另一边,何雨柱看着眼前狼吞虎咽吃完饭的刘云天,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也不好意思再指使一旁的何顺帮忙做事。尽管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他还是强打起精神,伸手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保温桶,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坐上车子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何雨柱终于赶到了医院。当他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多多小朋友。只见小家伙原本紧绷的皮肤此刻正慢慢地舒展开来,仿佛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一般娇嫩可爱。见到孩子逐渐好转的模样,何雨柱顿时觉得自己一路奔波所带来的疲惫感瞬间烟消云散。

  他满心欢喜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多多抱入怀中。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这份温馨之中时,怀里的多多小朋友却毫无征兆地来了一泡童子尿。只听见“哇”的一声啼哭响起,打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宁静。

  娄晓鹅走过来问道:“柱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换尿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