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她的光?

  姜清棠拧眉,困惑不解。

  这时,粉衣女孩过来,小声补充:“祁少不让我们在这里吃东西的,说是怕食物残渣损坏了这里的东西。今天头一次,可不是沾你的光?”

  食物残渣损坏屋内东西?

  姜清棠四下里扫了眼,空间宽敞。

  长廊一眼望不到头。

  兔女郎又说:“那里面,听说有不少珍藏。”

  食物残渣容易引来蟑螂一类的,珍藏品可能遭其破坏。

  她扫了眼腕表,已是十点,打完球用餐也还来得及。

  “我不吃,你们吃吧。”

  “这球没这么快结束,你先去吃点。”

  祁斯爵示意她看向边上一桌球。

  桌上球已所剩无几,边上球分,两队平手。

  “难怪要安排两张桌子……”

  她小声嘀咕。

  下一秒,四人转到他们这一桌。

  隔壁桌,由助兴组恢复球面。

  “乒——”

  “哎呀,失手了。”

  靳舟望一杆下去,球意外没进。

  “祁少,该你们了。”

  姜清棠一眼看出对方故意让球。

  不然,照着他们那么打,两人根本没上桌的可能。

  “你先。”

  她抬头看向祁斯爵。

  “乒——”

  接连两杆,球精准进袋。

  最后一杆时,球转停在了边沿。

  他将球杆给她,“你来。”

  姜清棠睨了他一眼,“说了让你保持水平的!”

  “祁少这是怕姜总第一杆失球,故意给你铺路呢。”

  靳舟望挑眉,兴致勃勃在旁看热闹。

  姜清棠唇角漾着笑,“谁给谁铺路还不一定呢!”

  “乒!”

  她一杆下去,接连清球。

  桌面最后只剩两个位置不佳的球。

  几人惊愣的对视一眼,“她这……”

  下一秒,姜清棠借着祁斯爵没能落袋的球,直接击打下剩下两个。

  桌面,清零。

  “艹!”

  盛淮安跟司寒枭第一回合输球,接受真心话大冒险提问。

  靳舟望抓住机会,拷问:“你俩各自初恋是什么时候?”

  盛淮安:“大学。”

  司寒枭:“床·友算吗?”

  他没初恋,第一个女人就是 床·友。

  “也行。”

  靳舟望应声。

  司寒枭:“十八岁**宴那天。”

  “下一个输球的,也是这个问题哈!”

  靳舟望余光瞥了眼祁斯爵,特意叮嘱。

  姜清棠扯动了下唇角,对他的意图,已然明了。

  第二轮。

  迟砚,司寒枭两队明显比第一次认真。

  因为到她跟祁斯爵时,球,所剩无几。

  但庆幸的是,球位集中。

  “乒—”

  一杆清球。

  球分跟靳舟望一组打平。

  “可以加球!”

  司寒枭不缓不慢开腔。

  “乒——”

  姜清棠拿着球杆,利落一杆下去。

  再次呈现,一杆清球。

  “艹!”

  靳舟望一把扔下手里的球杆,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清棠跟祁斯爵。

  “祁少,你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祁斯爵拥着她慵懒坐在沙发上,他拿起烟盒跟打火机,点烟。

  靳舟望不可置信,“哪有你这么玩的?”

  “她又没违规,怎么就不能这么玩?”

  祁斯爵眉梢轻扬,目光越过烟雾得意看向几人,“你们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

  盛淮安在旁阴恻恻问:“真心话大冒险,还玩吗?”

  司寒枭,“迟砚提议的,可不许耍赖啊!”

  迟砚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可以玩,但不许跟我家那位去说……”

  盛淮安催促着:“行,赶紧说吧。”

  迟砚,“十岁。”

  十岁的年纪,也就是青梅竹**存在。

  “迟砚现在的妻子,是商业联姻,性格强势,且还有感情洁癖。”

  祁斯爵在旁解释给她听。

  “感情洁癖?”

  姜清棠有些吃惊,“可他看起来,并不专一。”

  “那是现在,他老丈家不如以前了。他结婚那会儿,女方势力正大,所以为了联姻,他只能隐瞒感情史。”

  祁斯爵的话,让姜清棠心,咯噔了下。

  “那看来,是一个被骗的可怜人。”

  一个善于伪装的‘富二代’将人姑娘骗到手后暴露本性。

  不敢想那位妻子,每天要忍受怎样的煎熬。

  “可怜人?”

  祁斯爵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但又不跟她明说缘由。

  她不解,“难道不是吗?”

  祁斯爵抬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捋到耳后。

  “等你从B市回来,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嗯?”

  姜清棠一愣,“是有合作吗?”

  祁斯爵眼眸含笑,点了点她鼻尖,“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就透的聪明劲。”

  两人的互动,悉数落在边上几人眼中。

  靳舟望吊儿郎当的提醒:“祁少,小奕在呢。”

  祁斯爵视线越过他,瞥了眼小奕,语气兴味儿:“你的人,你自己管着。”

  话落,靳舟望跟小奕的脸色,统一刷下。

  “小奕,怎么会是我的人?”

  “她不是你特意挑来的吗?”

  祁斯爵话语一沉,“还说不是你的人?”

  “呵,是我挑的没错。难道不是为了给祁少你解闷吗?”

  靳舟望意味深长的扫了眼姜清棠,“姜总,听说你以前可跟祁少是校友。现在又是J.K副总……不知道你在入职J.K前,在哪高就?”

  姜清棠微拧眉,偏头困惑的看了眼祁斯爵。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他一众朋友这,是透明的存在。

  但靳舟望这番话,她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来,靳少跟祁少相识的时间很短。”

  确切来说,应该比她跟祁斯爵要短许多。

  不然,不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他,之前被他家里人送出国长达八年,回国才三年。”

  司寒枭看向她,沉声开口。

  三年前回国,正是她嫁入祁家那一年。

  她淡然一笑,“难怪。”

  “姜总还没回答我呢!”

  靳舟望不依不饶。

  姜清棠对他一再的挑衅,语气寡淡:“我是祁少的下属,可不是你的。没这个义务向你透露履历过往吧?”

  “的确没这个义务。”

  靳舟望阴阳怪气的应和。

  下一秒,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听人说,姜总多年前设计让自己的好友跟其男友分手。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我记得,当年祁少才从郎叶山回来没多久。为了这事,可是来回往返了好几趟。还差点死在郎叶山的泥石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