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神情一顿,“你刚说谁?”

  “沈姨……”

  姜清棠不明白他怎么是这个表情,但还是选择坦白,“沈姨,她毁了容,而且还闯入阳光房向我行凶。”

  “我跟她并无交怨,她是不是认错了人还是……”

  不等她说完,祁斯爵打断了她,“一定是你认错了。沈姨不在国内,怎么可能会是她?你说她毁了容,那就更说不通了!”

  “兴许是绑架你的人,刻意伪装成了其他人,吓唬你,然后将你逼出来才有机会绑架你。”

  “不会,我不会看错的!”

  姜清棠语气坚定,“那个人就是沈姨。”

  “至于你说的,是不是跟那三个人一伙的,那就要审问了。”

  “好,听你的。这件事,我交给谢偃去做。”

  祁斯爵安抚着她的同时,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

  “寒枭,帮我查个人。”

  说这话时,他余光瞥过她,似是有所顾忌。

  “她叫沈苘,她的照片,我让谢偃发给你。”

  话落,他掐了电话。

  编辑了短信发给了谢偃。

  处理完,特意展示给她看。

  “你不用做的这么明显。”

  姜清棠推开他的手机,“这样显得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很不像你的风格。”

  祁斯爵反手握住她,目光灼灼的锁着她,“那你眼中的我,该是怎样的风格?”

  怎样的风格?

  姜清棠敛眸凝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不会做这么刻意的事情。”

  他语调放轻柔,一字一句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在刻意而为。我这么做,是想让你看到我有在用心经营你我之间的关系。”

  闻言,一向淡定从容的她,眼角眉梢染上一丝慌乱。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车在这时停下。

  祁斯爵没回答她,而是开了车门,“下车。”

  她没耽搁,跟着他下车。

  抬头,发现身处别墅前,而非酒店。

  他站在前头,冲着她伸手,“过来。”

  她抬脚上前,将手搭在他掌心,跟着他进屋。

  一进屋,才发现屋内摆设跟千鹤湾一模一样。

  就差一个王妈了。

  “最近频繁换住处,我想你可能会住的不习惯。”

  祁斯爵话语沉沉,似解释,也似在证明他前面那番话的含金量。

  他真的有在用心经营。

  可为什么,她心里却是没有一丝的波澜呢?

  沉甸甸的感觉,只增不减。

  “祁斯爵。”

  在他牵着她要上楼时,她反手拉住他。

  仰头对上正在台阶上的他,斟酌一番话,一字一句的问他:“你喜欢我吗?”

  是喜欢,还是……想换个法子报复她?

  若有一星半点,在她抽身之前,她愿意作出尝试。

  但就怕……这只是他挖下的陷阱。

  她不敢迈一步!

  前不可攻,退,亦怕退无可退。

  祁斯爵眯起眼眸,勾唇浅笑,“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

  他吊儿郎当的神态,将她刚内心刚掀起的波澜,再度堵回去。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话落,她抬脚踏上与他一样的台阶,与他并肩而立。

  正色道:“合作伙伴,你我之间永远不会变!”

  话落,祁斯爵握着她的手腕,蓦地收紧,“姜清棠,你真是……好样的!”

  “走吧,上楼看看。”

  姜清棠深呼一口气,淡然一笑,“如果有必要的话,把王妈接过来吧。身边没她,也会不适应的。”

  话落,她腰上一热。

  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倒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正好让刚进来的佣人目睹,纷纷捂嘴偷笑。

  她脸涨的通红,“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祁斯爵扛着她,一路来到卧室门口。

  “嘭!”

  房门被他一脚踹开。

  “祁斯爵!你别发疯!”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扔在了床上。

  不等她坐起身,祁斯爵直接将她圈在了身下,“合作伙伴,嗯?”

  她对上他望不见底的黑眸,眸色淡然冷静,“你我本就是合作关系。始于合作,也将终合作。”

  “合作期间,你我彼此忠诚。”

  她克制着心底泛滥而起的沉闷,一字一句故作说的轻快。

  “唔!”

  祁斯爵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将她后头刺耳的话,全堵了回去。

  姜清棠睁着眼,看着他强势的索吻自己,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觉察到她反常,他缓缓松开她,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嗓音暗哑着:“这么配合?”

  “不配合你就不会继续了吗?”

  姜清棠字句透着清冷,“你还说我是倔驴,那你呢?每次一炸毛就按着自己性子来,我们两个也就半径对八两。”

  她说着,伸手攀住他脖颈,仰头迎吻他。

  祁斯爵黑眸深处暗流涌动,一手捏住她下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出息了,居然搞主动这一套!

  “知道啊。那你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姜清棠亲了亲他的喉结,刻意撩·拨他,本以为会激怒他,让他败兴离开。

  “继续!”

  祁斯爵勾了勾唇,挑起她下颚,俯身,狠狠的吻住她。

  她被吻到险些窒息,他才松开她,趴在她耳畔道:“忘了提醒你了,别墅里暂时没准备那玩意儿。”

  轰!

  姜清棠迷离的眼,顿时变得清明。

  下意识伸手推开他,下一秒,就被他攥住越过头顶。

  “你……你耍赖!”

  “谁让你主动撩我的?”祁斯爵脸上笑意不断,俯身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你生理期才结束没多久,安全期。”

  这女人真以为他不记事?

  他一手掀开她的裙摆,一手抓着她的腿挂上自己的腰。

  而后再次俯身低头吻上她。

  将她吻的意乱情迷时,挺腰与她寸寸贴合。

  “嘶!”

  没了隔离,让他顿觉头皮发麻,微抽身,深吸一口气克制下冲动劲后,贴在她耳畔轻声问:“在傅家那些年,他吻过你吗?”

  姜清棠被他折腾的意识涣散,却迟迟没等来他下一步动作。

  “你……你说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耳垂上,带着刻意的撩·拨,嗓音暗哑的逼问:“傅时商吻过你吗?”

  话落间,他粗粝的指腹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游走,“他有这样,碰过你每一寸肌肤吗?”

  她被他撩起的情~欲被他这一番话问的荡然无存!

  “祁斯爵,你**!”

  “你给我起开,出去!”

  “唔!”

  祁斯爵刻意撵着她,语调玩味儿,“这种时候出去,你是想让老爷子抱不上曾孙?”

  话落,他一手挑起她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先回答我。他吻过你吗?”

  他知道傅时商没跟她睡过,但人总是贪心……他执拗的想知道,她的初吻,是他的还是那个男人的?

  “你还说我倔驴,那你呢?我说了很多次,我跟时商哥哥清清白白!”

  “你信吗?”

  她声线哽咽,眼尾挂着泪。

  不知是被他折磨的,还是因为他这番话给刺激的。

  “信!”

  祁斯爵捧起她的脸,不断亲吻她的唇,试图以此来弥补刚刚对她的折磨般。

  直至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放松,才开始大刀阔斧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