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周梦琪脸上。

  周梦琪被打懵了,捂着自己的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敢打我!”

  “是你自找的。”阮星浑身戾气,忍无可忍,她绝不允许这些人提及她的母亲。

  “**人,我打死你!”周梦琪冲过来就要还手。

  阮星捏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甩倒在地上,最近她一直去武馆练习武术,算是有了一点点成效。

  她垂眸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冷冷道:“周梦琪,不要再招惹我,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周梦琪摔到了膝盖,一时间起不来,愤怒地盯着她:“阮星,别以为勾搭上季泽辰你就有恃无恐了,你这种货色永远进不了季家的门,别做梦了。”

  “你这种货色更没有机会,季二少永远不会看你一眼。”

  不想再与周梦琪废话,说完阮星便抬步离去。

  “你给我站住!”周梦琪想要起身去追,腿一痛又跌了回去,随即捂住自己的腿,对着阮星的身影咒骂:“**人,我早晚弄死你。”

  周围几个人看着这一幕,惊讶于阮星的变化。

  “阮星是不是真的和季二少在一起了?不然怎么敢这么对周梦琪?”

  “不管在没在一起,季二少护着她事实,她当然敢了。”

  “有人撑腰了就是不一样,这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以后周梦琪怕是不敢招惹阮星了。”

  听到一旁的议论声,周梦琪更加愤怒,发誓一定要阮星付出代价。

  不远处,周文轩的车停在路边,森冷的眸子望着逐渐远去的阮星,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被季泽辰教训。

  如此他更想得到阮星,不睡了她,难消他心头之气。

  直到阮星的身影消失,周文轩才开车离开,并没有理会依旧坐在地上的周梦琪。

  过了好一会儿,周梦琪才自己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教学楼走去。

  阮星已经回到教室,周围人们的目光来回在她身上扫过,她并不在意,垂眸看着手中的书。

  此时一个长相阳光的男生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开口:“阮星。”

  闻声,阮星转头,略显惊讶:“陆野!”

  陆野勾唇道:“听说你刚刚把那个姓周的女人给打了,可以呀,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总不能一直忍耐。”阮星喃喃道:“否则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早就跟你说不要给他们脸,你背后有季家,你要不想麻烦他们还有我呢。”

  “以后不会了。”阮星一本正经道:“我学武术了。”

  “学武术?”陆野笑了声:“那学得怎么样?”

  “还行吧,教练说我有些天赋。”阮星微微一笑:“今天看来确实还行。”

  “是么,那哪天跟我练练吧。”

  “跟你!”阮星立即拒绝:“不要。”

  陆野挑眉:“怎么了?为什么不要?”

  “那我肯定打不过你啊,你都练那么多年了。”

  陆野轻笑:“打过我确实不太可能,但你可以试试从我手中逃跑,如果你能成功逃脱,以后遇到紧急情况,自保基本没什么问题。”

  想了想,阮星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见女孩儿神色轻松,不再像前几天那般消沉,陆野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试试吧,今天中午怎么样?”

  “行。”阮星答应。

  “那说好了,中午下课后我过来找你。”

  阮星:“好。”

  这时候陆野手机忽然响起来,看了眼屏幕,他立即接听:“喂,子屿。”

  电话里传来林子屿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到?”

  “我……我今天先不过去了,有点事。”

  “什么事啊?”

  “约了一个朋友。”

  “你不是先约了我么?”林子屿语气质疑:“陆野,你小子不是有什么情况吧?”

  “哪有什么情况,你们不是人挺多么,我就不去了。”

  “怎么?你还怕见人啊?”

  “我是真有事。”

  顿了几秒,林子屿忽然问:“你这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

  陆野:“女孩儿。”

  “呵。”林子屿笑了声:“你小子重色轻友是吧。”

  “……那个我先挂了,改天我请你们。”说完,陆野直接挂了电话。

  阮星看着他:“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去,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没事,就是一帮人的聚会,去不去都行。”

  阮星:“真的?”

  “当然。”陆野道:“就是林子屿他们,你也知道他们这群纨绔子弟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所以去不去无所谓。”

  阮星微怔:“你和他……不是好朋友么?”

  “是啊,但我可比他正经多了。”

  阮星没说话,感觉好像他们都差不多。

  因为母亲在季家做私人医生的缘故,所以她认识了季家圈子里的大多数人,这些人大多也都认识她,但不算太熟。

  她知道自己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一直保持着距离。

  与陆野熟悉些,是因为两人高中时期是同班同学,大学也在一个学校。

  见阮星不说话,陆野道:“你怎么忽然沉默了?难道我看起来不比林子屿他们几个正经?”

  “感觉……好像差不多。”阮星如实回答,说完笑了声。

  陆野拧眉:“白对你这么好了。”

  与此同时。

  某别墅里。

  林子屿盯着手机,暗暗猜测:“江野这小子不会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吧?”

  “啊?你也感觉到了?”旁边一年轻男人问。

  林子屿转头看向他:“你知道?”

  “那天我听见他打电话了,电话里女孩儿好像在哭,他一直安慰人家,等他挂了电话之后,我还问他来着,是不是欺负哪个小姑娘了。”

  “他怎么说?”林子屿好奇问。

  “他当然不承认了,这小子一向喜欢藏事儿,什么都不跟我们说,非说是朋友。”

  林子屿往后靠了靠,摸着下巴道:“都把人家欺负哭了还说是朋友,渣男!”

  “就是,等一会儿见了面非得好好问问他怎么回事,欺负哪家姑娘了。”

  “一会儿你是见不到了,他不过来了。”

  “啊?他不来了?跟那女孩儿在一起呢?”

  “我估计是。”

  “靠!重色轻友。”顿了顿,男人又问:“那你二表哥一会儿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