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顿了一下，然后解释道：“就是用牛粪做各种各样的酱菜、腊肠和咸鱼，很香。”
“这样呀。”女人似乎想象到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嗯呐！”凌荆山肯定地应了声，然后抬眸问婆子：“奶奶，你家有牛吗？”
凌荆山的眼神清澈无暇，透露出浓烈的渴望与期盼，令婆子心里不由微动，随即摇头说：“我家没牛。”
婆子话落，凌荆山眼底划过一丝失望，然后又问其他摊贩有没有牛粪，结果都没有，最后只得放弃买牛粪。
许忠康看出小家伙的遗憾，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瓜说：“辰儿别气馁，咱们以后多挣钱就能赚很多牛粪。”
“对哒！”凌荆山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许忠康背篓里传出“咕噜噜”的声响。
“糟糕！忘记带粮食来了！”
“噗嗤……”凌荆山喷笑出声，“爹，你是猪变的吗？”
“你这小屁孩懂什么！”许忠康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时候，女人也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你这个败家爷们儿，你忘了我昨晚咋交代你的了？！”
“媳妇，我错了。”许忠康挠挠头。
“哼！”女人冷哼一声，然后从柜台拿出一个破旧的陶罐，递给许忠康，“喏，你的米糠，煮粥喝。”
“谢谢媳妇！”许忠康高高兴兴接过陶罐。
凌荆山看向女人手里的陶罐，眼底闪过疑惑之色。
女人把陶罐塞进凌荆山手里，笑眯眯道：“小孩子饿了吧，拿去喝吧，你爹的口粮省下了。”
说着，她伸手揉了揉凌荆山软软的短发。
凌荆山抿着唇，心里暖洋洋的，他抬头看着女人问：“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王，单名一个兰字。”女人笑着答道。
“兰姨！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你小孩子不认识我很正常，”王兰看着凌荆山的目光格外慈祥，“小辰你长得太俊俏啦，所以兰姨没忍住捏了捏你。”
凌荆山笑眯眯地点头，“嗯嗯，兰姨你的脸蛋也很漂亮，和我娘一模一样。”
“小辰真会说话，怪不得你娘疼你呢。”王兰感慨道，“唉，小辰啊，你爹总说你长得丑，我看挺好看的。”
“娘，您别听我爹乱说，我爹是怕我学坏。”凌荆山撇了撇嘴，虽然他也承认自己的脸确实不够帅。
但是，被亲爹骂丑，总归心里很不舒服，这种滋味儿不好受。
“哈哈哈……你爹还真敢说！”王兰捂嘴笑起来，笑完之后，又语重心长地说，“小辰啊，兰姨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你爹也是为你好啊。”
凌荆山眨了眨黑漆漆的大眼，认真问道：“兰姨，我爹是不是欺负你了？”
“哎哟，傻孩子！”王兰乐不可支地说，“你爹才舍不得欺负我呢！”
“那为啥你不喜欢我爹啊？”凌荆山一脸天真的表情。
“我没说不喜欢你爹啊。”王兰哭笑不得。
“那为何不愿意嫁给我爹呢？”凌荆山皱眉追问。
“小孩子懂什么。”王兰瞪了凌荆山一眼，然后说：“我和你爹早就分家了，我和你爹过日子是我们的事，跟别人没关系。”
“哦。”凌荆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琢磨着改日得去找娘商量一下这件事。
他不管别人怎么样，他只要自家人幸福就好。
“娘，我帮你挑肉，你去买鸡鸭鹅。”
“好咧。”娘俩立刻忙碌起来。
许忠康则提着一包草药来到县城唯一的一间杂货铺。
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材魁梧高大，相貌憨厚敦厚。
“兄弟，今天想买些什么？”
“陈大哥，我想买点草药。”许忠康说。
“草药？”陈掌柜愣了一瞬，随即反映过来，热情地招呼许忠康坐下，并吩咐伙计泡茶，然后笑呵呵问：“兄弟需要什么草药？”
许忠康道：“黄芪、党参、当归、枸杞、红花、川贝……这些都要。”
闻言，掌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吟吟地开口：“兄弟，我这有野生的，价格比市场上贵两文钱。”
许忠康皱了皱眉。
这价格确实不低。
不过他还是咬牙道：“陈大哥，给我称三斤野山参吧，再来一包枸杞。”
陈掌柜笑着说：“兄弟爽快。”
“那兄弟稍等，我先给你称野生的。”
许忠康付了五十文钱，然后拎着东西去买草药。
刚回家，凌荆山便迫不及待打开装野生草药的布袋，抓起一把，往兜里揣。
许忠康一把拍掉凌荆山手中的药材，然后严肃道：“不准藏起来！”
“哦。”凌荆山瘪瘪嘴。
“还有，这个给你吃。”许忠康从裤腰带掏出一块黑糊糊的饼子给凌荆山。
凌荆山惊讶了下，然后双手抱拳道：“谢谢爹！”
虽然原主从小就被许家抛弃，可毕竟血浓于水啊。
“你乖乖的，爹给你做好吃的去。”许忠康满意地点头。
“爹，我帮你烧火。”凌荆山连忙跳下凳子。
父子俩在灶房里烧火，凌荆山将布袋里的药材倒进锅里，用木勺搅拌均匀，盖好锅盖焖煮。
“辰儿，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东西呀？”看到凌荆山熟练地翻炒锅里的药材，许忠康好奇地问道。
凌荆山扬了扬小脑袋道：“因为我聪明。”
“哈哈哈……”许忠康乐了，然后又问：“那辰儿你告诉爹，你今年几岁？”
凌荆山歪头想了想：“四岁半了！”
“哇喔，你都四岁了！”许忠康感叹。
凌荆山点点头：“对啊！”
“辰儿，这个给你。”许忠康拿出一块银元宝递给凌荆山。
凌荆山懵逼地睁圆了眼睛，呆呆看着许忠康：“这是给我的？”
“嗯！”许忠康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已经四岁了，该启蒙了，我托隔壁张老伯教你读书识字，你可得认真学啊！”
凌荆山接过银元宝，心里有些激动。
他不由想到小时候听过的童谣，说有个人送了一块银元宝给他，说他能赚很多很多钱。
“爹……”
“这样呀。”女人似乎想象到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嗯呐！”凌荆山肯定地应了声，然后抬眸问婆子：“奶奶，你家有牛吗？”
凌荆山的眼神清澈无暇，透露出浓烈的渴望与期盼，令婆子心里不由微动，随即摇头说：“我家没牛。”
婆子话落，凌荆山眼底划过一丝失望，然后又问其他摊贩有没有牛粪，结果都没有，最后只得放弃买牛粪。
许忠康看出小家伙的遗憾，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瓜说：“辰儿别气馁，咱们以后多挣钱就能赚很多牛粪。”
“对哒！”凌荆山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许忠康背篓里传出“咕噜噜”的声响。
“糟糕！忘记带粮食来了！”
“噗嗤……”凌荆山喷笑出声，“爹，你是猪变的吗？”
“你这小屁孩懂什么！”许忠康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时候，女人也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你这个败家爷们儿，你忘了我昨晚咋交代你的了？！”
“媳妇，我错了。”许忠康挠挠头。
“哼！”女人冷哼一声，然后从柜台拿出一个破旧的陶罐，递给许忠康，“喏，你的米糠，煮粥喝。”
“谢谢媳妇！”许忠康高高兴兴接过陶罐。
凌荆山看向女人手里的陶罐，眼底闪过疑惑之色。
女人把陶罐塞进凌荆山手里，笑眯眯道：“小孩子饿了吧，拿去喝吧，你爹的口粮省下了。”
说着，她伸手揉了揉凌荆山软软的短发。
凌荆山抿着唇，心里暖洋洋的，他抬头看着女人问：“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王，单名一个兰字。”女人笑着答道。
“兰姨！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你小孩子不认识我很正常，”王兰看着凌荆山的目光格外慈祥，“小辰你长得太俊俏啦，所以兰姨没忍住捏了捏你。”
凌荆山笑眯眯地点头，“嗯嗯，兰姨你的脸蛋也很漂亮，和我娘一模一样。”
“小辰真会说话，怪不得你娘疼你呢。”王兰感慨道，“唉，小辰啊，你爹总说你长得丑，我看挺好看的。”
“娘，您别听我爹乱说，我爹是怕我学坏。”凌荆山撇了撇嘴，虽然他也承认自己的脸确实不够帅。
但是，被亲爹骂丑，总归心里很不舒服，这种滋味儿不好受。
“哈哈哈……你爹还真敢说！”王兰捂嘴笑起来，笑完之后，又语重心长地说，“小辰啊，兰姨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你爹也是为你好啊。”
凌荆山眨了眨黑漆漆的大眼，认真问道：“兰姨，我爹是不是欺负你了？”
“哎哟，傻孩子！”王兰乐不可支地说，“你爹才舍不得欺负我呢！”
“那为啥你不喜欢我爹啊？”凌荆山一脸天真的表情。
“我没说不喜欢你爹啊。”王兰哭笑不得。
“那为何不愿意嫁给我爹呢？”凌荆山皱眉追问。
“小孩子懂什么。”王兰瞪了凌荆山一眼，然后说：“我和你爹早就分家了，我和你爹过日子是我们的事，跟别人没关系。”
“哦。”凌荆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琢磨着改日得去找娘商量一下这件事。
他不管别人怎么样，他只要自家人幸福就好。
“娘，我帮你挑肉，你去买鸡鸭鹅。”
“好咧。”娘俩立刻忙碌起来。
许忠康则提着一包草药来到县城唯一的一间杂货铺。
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材魁梧高大，相貌憨厚敦厚。
“兄弟，今天想买些什么？”
“陈大哥，我想买点草药。”许忠康说。
“草药？”陈掌柜愣了一瞬，随即反映过来，热情地招呼许忠康坐下，并吩咐伙计泡茶，然后笑呵呵问：“兄弟需要什么草药？”
许忠康道：“黄芪、党参、当归、枸杞、红花、川贝……这些都要。”
闻言，掌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吟吟地开口：“兄弟，我这有野生的，价格比市场上贵两文钱。”
许忠康皱了皱眉。
这价格确实不低。
不过他还是咬牙道：“陈大哥，给我称三斤野山参吧，再来一包枸杞。”
陈掌柜笑着说：“兄弟爽快。”
“那兄弟稍等，我先给你称野生的。”
许忠康付了五十文钱，然后拎着东西去买草药。
刚回家，凌荆山便迫不及待打开装野生草药的布袋，抓起一把，往兜里揣。
许忠康一把拍掉凌荆山手中的药材，然后严肃道：“不准藏起来！”
“哦。”凌荆山瘪瘪嘴。
“还有，这个给你吃。”许忠康从裤腰带掏出一块黑糊糊的饼子给凌荆山。
凌荆山惊讶了下，然后双手抱拳道：“谢谢爹！”
虽然原主从小就被许家抛弃，可毕竟血浓于水啊。
“你乖乖的，爹给你做好吃的去。”许忠康满意地点头。
“爹，我帮你烧火。”凌荆山连忙跳下凳子。
父子俩在灶房里烧火，凌荆山将布袋里的药材倒进锅里，用木勺搅拌均匀，盖好锅盖焖煮。
“辰儿，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东西呀？”看到凌荆山熟练地翻炒锅里的药材，许忠康好奇地问道。
凌荆山扬了扬小脑袋道：“因为我聪明。”
“哈哈哈……”许忠康乐了，然后又问：“那辰儿你告诉爹，你今年几岁？”
凌荆山歪头想了想：“四岁半了！”
“哇喔，你都四岁了！”许忠康感叹。
凌荆山点点头：“对啊！”
“辰儿，这个给你。”许忠康拿出一块银元宝递给凌荆山。
凌荆山懵逼地睁圆了眼睛，呆呆看着许忠康：“这是给我的？”
“嗯！”许忠康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已经四岁了，该启蒙了，我托隔壁张老伯教你读书识字，你可得认真学啊！”
凌荆山接过银元宝，心里有些激动。
他不由想到小时候听过的童谣，说有个人送了一块银元宝给他，说他能赚很多很多钱。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