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章景修见徐当当脸色有些奇怪,于是问道,“当当看出什么了吗?”</p>

  “没事儿,就是些死掉的虫卵。”徐当当跑到章景修里屋的酒架上找了找,</p>

  “老板,你有没有乙醇浓度比较高的酒?咱们把它烧咯,以防万一。”</p>

  章景修见此将单独放一格的白酒递给徐当当。</p>

  这酒表面的帖子都泛黄了,又矮又敦实,且不说和那些襄金、带钻、贴水晶的相比,就这造型连就架子都配不上。</p>

  徐当当看着倒是挺亲切的,不过感觉和章景修浑身的气质很不搭,毕竟老板不像是个一到冬天就裹件军大衣上炕的人。</p>

  章景修见徐当当看着酒瓶两眼放空,手指“啵”的弹了她一下,</p>

  “想什么呢,这个是里面最贵的酒之一,要不是你要最烈的,我还舍不得把它拿出来。”</p>

  最贵的?</p>

  作为朴实的外貌协会庄稼人,当哥估价在他们那儿卖最多不过五块钱。</p>

  章景修见她不信,指了指这个瓶身,“这是50年俞川茅台,如今世界上只有三瓶。”</p>

  三瓶他就买了两瓶。</p>

  说起这酒,还是他为了见某位廖姓大人物,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这位对曾经打仗的那段日子情有独钟,关于莫乌族的事儿,这酒起来大作用。</p>

  章景修将酒瓶拿过来,怕这小笨蛋给自己糟蹋了。</p>

  这么贵?</p>

  徐当当见章景修宝贝的样子挠了挠头,想到那一柜子自己有生之年买不起的酒,“要不然我去楼下对面买瓶医用酒精吧,浓度70%还只要两块钱。”</p>

  拿着天价白酒的章景修:……</p>

  几分钟后,茶盏里小火苗慢慢升起,里面的虫卵被烧得噼噼啪啪,最后竟然……冒出了一点点香味。</p>

  忙活了半个小时的徐当当看向章景修,“老板,等下烧完我们就去楼下餐厅吧。”</p>

  ——</p>

  另一边,冯家祖宅的大祠堂里,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猛的吐出一口黑血。</p>

  一旁等待的两个小童连忙上来将人扶住,老头摆摆手,“你们先去叫外面的人进来。”</p>

  冯施思父母紧跟在冯施思祖父冯建国的身后进来,看到地上血迹惊呼,“长老,您怎么了?”</p>

  老头看了他们两眼将其直接略过,朝着冯建国说道,</p>

  “族长,我精心炼制了几十年的血蚍蜉全都死了,对方有高人保护,我奈何不了他。”</p>

  “长老幸苦了,”冯建国朝着老头鞠躬,“接下来的还是由我们来想办法。”</p>

  死了那么多血蚍蜉老头的元气大伤,也不客气的朝着冯建国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p>

  等长老走后,冯施思父母脸上带着焦急,“爸这该怎么办啊?要是你们都没办法,那咱们冯氏药业不就彻底完了!”</p>

  “没听到吗?连长老都摆不平的人,对方一定是个高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惹。”</p>

  冯建国看了眼地板上的乌血,“企业没了再建就行,修士才是我们族最宝贵的财富。”</p>

  这句话无疑的给冯施思父母当头一棒,作为两个平凡人,冯氏药业就是他们两人一辈子的心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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