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羌人越界，铁骑西去
“你们真以为伯渊不知道天赋熔炼的事情？”张济冷笑着说道，再怎么说张绣也已经入伍十年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关于天赋熔炼的事情啊，顶多是因为内气离体没办法熔炼，没有深入了解而已，但是基础的一些知识还是知道的。
听见张济这话，樊稠李傕二人立马看向张绣，想要向他求证张济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二位叔叔，我叔父说的确实是真的，我对天赋熔炼虽然有一定了解，但也只是比较基础的知识。”张绣摇了摇头，他是成为内气离体之后才进入部队的，能了解天赋熔炼相关的知识，也不过是因为他身处这个环境而已，毕竟西凉铁骑内部不少老兵都有熔炼。
“难怪当初老张敢让刚来的你担任军侯一职，你麾下的那五百人也没有敢于扎刺的家伙。”李傕感叹的说道，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初的疑惑呢。
要知道西凉铁骑的组织架构可是金字塔型的，也就说职级越高的铁骑战斗力越强，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的战斗力就是关中西凉铁骑的顶点。
“伯渊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吧，不到三十岁的内气离体啊，确实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强。”李傕对于张绣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成为内气离体这件事感到很惊讶。
“伯渊今年已经三十有二了，稚然你就是这么当叔叔的？”张济鄙夷的看着李傕。
“你就说伯渊是不是在没到三十岁的时候，成为内气离体的吧？”李傕完全没有一丝尴尬，只是强调张绣在没到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内气离体了。
李傕他们也不打算探究张绣在之前的十几年里为什么没有展现出自身内气离体的实力，很多事情还是装糊涂的好，毕竟张济对张绣的溺爱也没有避开他们几个的视线。
如果他们几个也像张济一样的情况，说不定也会做出跟张济一样的行为，毕竟张济这么多年下来，就剩下张绣一个侄子了。
“伯渊，我们几个依靠着自身的熔炼层数，确实具备在云气下围猎内气离体的实力。”李傕面色严肃的说道。
“甚至在单对单的单挑中，我们几个也能在短时间内不落下风，当然前提是在云气下。”樊稠补充道。
“而刚才老樊在与你的对掌中，被击飞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张济严肃的看着张绣。
因为是张济的问话，所以张绣下意识的说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在没有掉熔炼层数的情况下，战斗力出现了严重的下滑。”樊稠面色阴沉。
“意味着我们的意志出现了下滑，进而导致我们的战斗力出现严重下滑。”李傕叹了口气，也意味着他们几个堕落在这关中的繁华之中了。
“我们几个都是六重熔炼，理论上说在熔炼层数没有掉落的时候，素质是不会出现下滑的。
所以，在这个层级，能决定战斗力高低的，唯有自身意志的强大与否。”张济缓缓说出他们几个现在的问题。
“这……”张绣看着自家叔父，当初作为西凉铁骑顶点的飞熊军，为什么会败在陷阵手中，李优后面的来信也给他们讲明了。
飞熊军是最接近董卓意志的西凉铁骑，所以在董卓堕落之后，大多数的飞熊军士卒也跟着堕落了。
尽管当初败给陷阵的时候，作为骑兵的飞熊没有骑马，但是西凉铁骑作为骑马步兵，难道没有马，就不能战斗了？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样的西凉铁骑，那么这个西凉铁骑是假冒的，哪有西凉铁骑不会步战的啊！
而飞熊军，作为西凉铁骑的顶点，就算是成为了军魂，也不会把西凉铁骑的底色丢掉，他们是西凉铁骑最能打的一批人，无论是步战还是骑战。
只能说，当初的飞熊军确实是堕落了，要不然就算步战打不过陷阵，也不会被陷阵全灭，就剩下军师提前送出长安的三百人。
要知道，他们西凉铁骑最引以为傲的，可就是这一身防御力了，结果飞熊军被陷阵营爆杀了。
“我们现在的状态，跟当初的飞熊，是差不多的情形，我们的意志也已经堕落了。”张济痛苦的说道。
李傕樊稠并没有反驳张济的说法，作为六重熔炼的老兵，他们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先前的他们，就像是飞熊被陷阵爆杀之前一样，坚定的认为自己并没有堕落在关中的繁华之中。
但是，刚才张绣一掌把樊稠打飞的景象，让他们已经没办法自欺欺人了，现实就是他们已经堕落了，他们以及其铁骑的意志强度已经大不如前了。
“大概军师就是因为觉察到了这一幕，所以才会让我们退出雍凉，前往西域戍边的吧。”张济颇为萧索的说道。
看着自家叔父以及两位叔叔萧索的表情，张绣张了张嘴，想要说他们可以不去西域，而是转投刘备的，毕竟华雄华叔也在刘备手底下做事，甚至连飞熊也在刘备手下。
“伯渊，我们几个是没办法加入玄德公麾下的，但是你不同。”张济严肃的看着张绣。
“所以，当我们几个退出雍凉之后，你就带着你的本部去洛阳，军师和玄德公就在那里。”张济叮嘱着张绣。
李傕樊稠默不作声，刚才李优的书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因为他们对洛阳皇陵的行为，身为汉室宗亲的刘备是没办法接纳他们的。
但是看在他们重启郑国渠，活人百万的功绩上，可以让他们带着现有的一切，前往西域担任戊己校尉，为汉帝国戍边。
“叔父……”
“好了，伯渊。”张济打断了张绣，“从前我们就在打外族，现在不过是重操旧业而已。”
“再说了，等玄德公重整天下的时候，肯定要重新经营西域，若是我们能在西域做出功绩的话，到时候我们人这些也不会没有机会重返中原。”
对于这件事，张济还是比较乐观的，毕竟他们的军师还在，不会让他们一直待在西域戍边，直到死亡都不回家的。
“伯渊啊，你要相信军师的能力，只要我们自己不放弃，军师就不会放弃我们的。”张济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郑重，让张绣一定要认识到李优对他们西凉系的重要性。
“好了，我们要去准备退出雍凉的相关准备了，伯渊你也去整军，准备前往洛阳吧。”李傕拍了拍张绣的肩膀，张绣还年轻，他不想让张绣跟他们一起前往西域那个地方。
而且，华雄那边的飞熊军需要一个后继者，一个西凉系出身的后继者，起码三代之内，飞熊军的主将，华雄在刘备麾下留下的政治资产，必须是西凉系出身的人才能继承。
否则，即便是刘备再造汉室，那些在幕后腐蚀他们西凉铁骑的人，是不会放过他们西凉系的。
李傕虽然只是陇西李氏旁支的旁支，但是世家是什么尿性，可不管主脉旁支的区别。
在初期，碍于刘备的实力，李优的存在，以及三傻本身具备的实力，那些被三傻祸害过的世家也许不会对西凉系出手，但是当他们这一代人逝去之后，那些世家就该清算了。
……
三天之后，李傕上书刘协，说自己要前往西域，为汉室戍守边疆。
李傕上书说要前往西域担任戊己校尉，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不知道西凉铁骑在搞什么。
虽说震惊于李傕等人的选择，但是刘协伏完董承等人认为，这是西凉铁骑害怕他们重新组建的南军和西园本部，除了这个原因，他们也想不出西凉铁骑退出雍凉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奇怪于南军和西园本部还没有重建完成，李傕等人就要跑路了，但既然是西凉铁骑主动退去，他们也不会阻拦就是，而且他们也拦不住。
在这种情况下，刘协等人同意了李傕的请求，加封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为戊己校尉、假节钺，即日起前往西域上任。
“嘿，六百石的戊己校尉对于小皇帝而言，竟然是加封？”郭汜拿着手中的诏书，冷笑一声。
“那不然呢。”李傕嗤笑一声，他们身上除了戊己校尉以外，其他官职爵位基本上都是从刘协那里爆出来的战利品，真正意义上得到汉室天子加封的，貌似也就一个戊己校尉。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我们现在还是商讨一下接下来前往西域上任的事情吧。”张济有些头疼的说道：“我们需要带多少兵马前往西域？”
按例，戊己校尉手底下的兵马不会超过千人，哪怕他们四个戊己校尉的员额加在一起，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千人，而在关中的西凉铁骑林林总总的加起来，还有五万人左右。
如果只是官职领兵员额问题的话，张济倒不会为之头疼，毕竟他们可是敢于勒索小皇帝的人，不就是麾下兵员编制超编吗，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重要的是，西域能不能养得起五万精锐天骑兵，而且这趟西域之行，他们几个是没有文臣随行的，以及长安小皇帝刘协这里，肯定不会给他们供应粮草。
也就是说，他们几个戊己校尉到了西域之后，只能靠着勒索当地获取补给，要不然他们五万人只喝西北风炒沙子了。
“我们不可能把五万人全部带走的，西域那边单独一个小国是没办法供应五万骑兵的补给，除非我们到处流浪，没有一个固定的驻扎地。”张济缓缓道出此次西域之行将要遇到的最大麻烦。
“把我们四个的本部带上，余者让伯渊带到洛阳军师那里。”李傕说道，缺粮这种事情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无论是在凉州，还是之前没有重启郑国渠的时候。
“伯渊要是能把他们带到洛阳就好了。”张济摇了摇头，“除了我们的本部以外，剩下的人当中还有一部分人参与到了当初洛阳皇陵的事情。”
“我们几个不是已经把罪责担下来了吗？”李傕皱眉，看来他们还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人太多了，而且不只是洛阳皇陵那边的事。”张济摇头，要只是洛阳皇陵的事情，他们几个把事情担了也就算了，但是其中有些事情，甚至是他们这几个恶党看了，都会忍不住出手清理掉那些人的。
“这样啊……”李傕沉默了，看来关中西凉铁骑堕落的程度甚至还要超出他的想象啊。
“军师，对这件事是什么意见？”樊稠接过话题问道，借着张绣，他们现在已经跟李优联系上了。
“军师说，凉州有些羌人部落越界了。”张济面无表情的说道。
“羌人越界啊……”樊稠的声音有些飘忽，明明前不久他们才刚跟羌人打过一场，结果现在却感觉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些人中，应该，有很多人不想跟我们一起去西域的吧？”李傕忽然问道。
“除了我们的本部，大概也就五千人愿意跟着我们一同前往西域。”张济看着李傕说道。
“我记得，老张你从你麾下划拉了五千人给伯渊是吧？”李傕再问。
“嗯。”张济面无表情的点头。
“呵呵，看来我们几个当中，也就老张你的手下最坚定了，这都能给伯渊划拉五千人。”樊稠失笑，刚才张济说的，可是除了他们的本部以外啊。
关中的西凉铁骑，大概有五万出头，由他们四个各自统帅万余人，不过他们的本部也是五千人，剩下的五千则是由副将统帅，张济的副将就是张绣。
“你们还是太小瞧那些世家的手段了，按说以你们的意志，不该如此的。”张济摇头，尤其是李傕，他跟陇西李氏有一些关系，结果还是遭了世家的腐蚀。
李傕郭汜樊稠沉默，李傕说道：“怪不得之前你不愿意待在北军军营，反而要跑到弘农驻扎了。”
“可惜，之前就算是我想提醒你们，你们大概率也不会听我的。”张济叹了口气，在没有重启郑国渠之前，他们几个的关系可是很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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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以为伯渊不知道天赋熔炼的事情？”张济冷笑着说道，再怎么说张绣也已经入伍十年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关于天赋熔炼的事情啊，顶多是因为内气离体没办法熔炼，没有深入了解而已，但是基础的一些知识还是知道的。
听见张济这话，樊稠李傕二人立马看向张绣，想要向他求证张济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二位叔叔，我叔父说的确实是真的，我对天赋熔炼虽然有一定了解，但也只是比较基础的知识。”张绣摇了摇头，他是成为内气离体之后才进入部队的，能了解天赋熔炼相关的知识，也不过是因为他身处这个环境而已，毕竟西凉铁骑内部不少老兵都有熔炼。
“难怪当初老张敢让刚来的你担任军侯一职，你麾下的那五百人也没有敢于扎刺的家伙。”李傕感叹的说道，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初的疑惑呢。
要知道西凉铁骑的组织架构可是金字塔型的，也就说职级越高的铁骑战斗力越强，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的战斗力就是关中西凉铁骑的顶点。
“伯渊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吧，不到三十岁的内气离体啊，确实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强。”李傕对于张绣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成为内气离体这件事感到很惊讶。
“伯渊今年已经三十有二了，稚然你就是这么当叔叔的？”张济鄙夷的看着李傕。
“你就说伯渊是不是在没到三十岁的时候，成为内气离体的吧？”李傕完全没有一丝尴尬，只是强调张绣在没到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内气离体了。
李傕他们也不打算探究张绣在之前的十几年里为什么没有展现出自身内气离体的实力，很多事情还是装糊涂的好，毕竟张济对张绣的溺爱也没有避开他们几个的视线。
如果他们几个也像张济一样的情况，说不定也会做出跟张济一样的行为，毕竟张济这么多年下来，就剩下张绣一个侄子了。
“伯渊，我们几个依靠着自身的熔炼层数，确实具备在云气下围猎内气离体的实力。”李傕面色严肃的说道。
“甚至在单对单的单挑中，我们几个也能在短时间内不落下风，当然前提是在云气下。”樊稠补充道。
“而刚才老樊在与你的对掌中，被击飞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张济严肃的看着张绣。
因为是张济的问话，所以张绣下意识的说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在没有掉熔炼层数的情况下，战斗力出现了严重的下滑。”樊稠面色阴沉。
“意味着我们的意志出现了下滑，进而导致我们的战斗力出现严重下滑。”李傕叹了口气，也意味着他们几个堕落在这关中的繁华之中了。
“我们几个都是六重熔炼，理论上说在熔炼层数没有掉落的时候，素质是不会出现下滑的。
所以，在这个层级，能决定战斗力高低的，唯有自身意志的强大与否。”张济缓缓说出他们几个现在的问题。
“这……”张绣看着自家叔父，当初作为西凉铁骑顶点的飞熊军，为什么会败在陷阵手中，李优后面的来信也给他们讲明了。
飞熊军是最接近董卓意志的西凉铁骑，所以在董卓堕落之后，大多数的飞熊军士卒也跟着堕落了。
尽管当初败给陷阵的时候，作为骑兵的飞熊没有骑马，但是西凉铁骑作为骑马步兵，难道没有马，就不能战斗了？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样的西凉铁骑，那么这个西凉铁骑是假冒的，哪有西凉铁骑不会步战的啊！
而飞熊军，作为西凉铁骑的顶点，就算是成为了军魂，也不会把西凉铁骑的底色丢掉，他们是西凉铁骑最能打的一批人，无论是步战还是骑战。
只能说，当初的飞熊军确实是堕落了，要不然就算步战打不过陷阵，也不会被陷阵全灭，就剩下军师提前送出长安的三百人。
要知道，他们西凉铁骑最引以为傲的，可就是这一身防御力了，结果飞熊军被陷阵营爆杀了。
“我们现在的状态，跟当初的飞熊，是差不多的情形，我们的意志也已经堕落了。”张济痛苦的说道。
李傕樊稠并没有反驳张济的说法，作为六重熔炼的老兵，他们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先前的他们，就像是飞熊被陷阵爆杀之前一样，坚定的认为自己并没有堕落在关中的繁华之中。
但是，刚才张绣一掌把樊稠打飞的景象，让他们已经没办法自欺欺人了，现实就是他们已经堕落了，他们以及其铁骑的意志强度已经大不如前了。
“大概军师就是因为觉察到了这一幕，所以才会让我们退出雍凉，前往西域戍边的吧。”张济颇为萧索的说道。
看着自家叔父以及两位叔叔萧索的表情，张绣张了张嘴，想要说他们可以不去西域，而是转投刘备的，毕竟华雄华叔也在刘备手底下做事，甚至连飞熊也在刘备手下。
“伯渊，我们几个是没办法加入玄德公麾下的，但是你不同。”张济严肃的看着张绣。
“所以，当我们几个退出雍凉之后，你就带着你的本部去洛阳，军师和玄德公就在那里。”张济叮嘱着张绣。
李傕樊稠默不作声，刚才李优的书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因为他们对洛阳皇陵的行为，身为汉室宗亲的刘备是没办法接纳他们的。
但是看在他们重启郑国渠，活人百万的功绩上，可以让他们带着现有的一切，前往西域担任戊己校尉，为汉帝国戍边。
“叔父……”
“好了，伯渊。”张济打断了张绣，“从前我们就在打外族，现在不过是重操旧业而已。”
“再说了，等玄德公重整天下的时候，肯定要重新经营西域，若是我们能在西域做出功绩的话，到时候我们人这些也不会没有机会重返中原。”
对于这件事，张济还是比较乐观的，毕竟他们的军师还在，不会让他们一直待在西域戍边，直到死亡都不回家的。
“伯渊啊，你要相信军师的能力，只要我们自己不放弃，军师就不会放弃我们的。”张济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郑重，让张绣一定要认识到李优对他们西凉系的重要性。
“好了，我们要去准备退出雍凉的相关准备了，伯渊你也去整军，准备前往洛阳吧。”李傕拍了拍张绣的肩膀，张绣还年轻，他不想让张绣跟他们一起前往西域那个地方。
而且，华雄那边的飞熊军需要一个后继者，一个西凉系出身的后继者，起码三代之内，飞熊军的主将，华雄在刘备麾下留下的政治资产，必须是西凉系出身的人才能继承。
否则，即便是刘备再造汉室，那些在幕后腐蚀他们西凉铁骑的人，是不会放过他们西凉系的。
李傕虽然只是陇西李氏旁支的旁支，但是世家是什么尿性，可不管主脉旁支的区别。
在初期，碍于刘备的实力，李优的存在，以及三傻本身具备的实力，那些被三傻祸害过的世家也许不会对西凉系出手，但是当他们这一代人逝去之后，那些世家就该清算了。
……
三天之后，李傕上书刘协，说自己要前往西域，为汉室戍守边疆。
李傕上书说要前往西域担任戊己校尉，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不知道西凉铁骑在搞什么。
虽说震惊于李傕等人的选择，但是刘协伏完董承等人认为，这是西凉铁骑害怕他们重新组建的南军和西园本部，除了这个原因，他们也想不出西凉铁骑退出雍凉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奇怪于南军和西园本部还没有重建完成，李傕等人就要跑路了，但既然是西凉铁骑主动退去，他们也不会阻拦就是，而且他们也拦不住。
在这种情况下，刘协等人同意了李傕的请求，加封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为戊己校尉、假节钺，即日起前往西域上任。
“嘿，六百石的戊己校尉对于小皇帝而言，竟然是加封？”郭汜拿着手中的诏书，冷笑一声。
“那不然呢。”李傕嗤笑一声，他们身上除了戊己校尉以外，其他官职爵位基本上都是从刘协那里爆出来的战利品，真正意义上得到汉室天子加封的，貌似也就一个戊己校尉。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我们现在还是商讨一下接下来前往西域上任的事情吧。”张济有些头疼的说道：“我们需要带多少兵马前往西域？”
按例，戊己校尉手底下的兵马不会超过千人，哪怕他们四个戊己校尉的员额加在一起，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千人，而在关中的西凉铁骑林林总总的加起来，还有五万人左右。
如果只是官职领兵员额问题的话，张济倒不会为之头疼，毕竟他们可是敢于勒索小皇帝的人，不就是麾下兵员编制超编吗，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重要的是，西域能不能养得起五万精锐天骑兵，而且这趟西域之行，他们几个是没有文臣随行的，以及长安小皇帝刘协这里，肯定不会给他们供应粮草。
也就是说，他们几个戊己校尉到了西域之后，只能靠着勒索当地获取补给，要不然他们五万人只喝西北风炒沙子了。
“我们不可能把五万人全部带走的，西域那边单独一个小国是没办法供应五万骑兵的补给，除非我们到处流浪，没有一个固定的驻扎地。”张济缓缓道出此次西域之行将要遇到的最大麻烦。
“把我们四个的本部带上，余者让伯渊带到洛阳军师那里。”李傕说道，缺粮这种事情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无论是在凉州，还是之前没有重启郑国渠的时候。
“伯渊要是能把他们带到洛阳就好了。”张济摇了摇头，“除了我们的本部以外，剩下的人当中还有一部分人参与到了当初洛阳皇陵的事情。”
“我们几个不是已经把罪责担下来了吗？”李傕皱眉，看来他们还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人太多了，而且不只是洛阳皇陵那边的事。”张济摇头，要只是洛阳皇陵的事情，他们几个把事情担了也就算了，但是其中有些事情，甚至是他们这几个恶党看了，都会忍不住出手清理掉那些人的。
“这样啊……”李傕沉默了，看来关中西凉铁骑堕落的程度甚至还要超出他的想象啊。
“军师，对这件事是什么意见？”樊稠接过话题问道，借着张绣，他们现在已经跟李优联系上了。
“军师说，凉州有些羌人部落越界了。”张济面无表情的说道。
“羌人越界啊……”樊稠的声音有些飘忽，明明前不久他们才刚跟羌人打过一场，结果现在却感觉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些人中，应该，有很多人不想跟我们一起去西域的吧？”李傕忽然问道。
“除了我们的本部，大概也就五千人愿意跟着我们一同前往西域。”张济看着李傕说道。
“我记得，老张你从你麾下划拉了五千人给伯渊是吧？”李傕再问。
“嗯。”张济面无表情的点头。
“呵呵，看来我们几个当中，也就老张你的手下最坚定了，这都能给伯渊划拉五千人。”樊稠失笑，刚才张济说的，可是除了他们的本部以外啊。
关中的西凉铁骑，大概有五万出头，由他们四个各自统帅万余人，不过他们的本部也是五千人，剩下的五千则是由副将统帅，张济的副将就是张绣。
“你们还是太小瞧那些世家的手段了，按说以你们的意志，不该如此的。”张济摇头，尤其是李傕，他跟陇西李氏有一些关系，结果还是遭了世家的腐蚀。
李傕郭汜樊稠沉默，李傕说道：“怪不得之前你不愿意待在北军军营，反而要跑到弘农驻扎了。”
“可惜，之前就算是我想提醒你们，你们大概率也不会听我的。”张济叹了口气，在没有重启郑国渠之前，他们几个的关系可是很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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