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帆慢慢**。

  苏夏脸瞬间脸红了起来。

  “你还没洗澡!”

  顾帆低头咬了一口她纤细脖子,“嫌弃我?”

  苏夏咬着唇,避免自己叫出声。

  下一秒,脱口而出:“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

  顾帆低眸看着她,薄唇微勾,眼里**揶揄的笑意。

  苏夏在男人的眼睛里的笑意下,脸更是红的滴血。

  怎么还继续说这个味道!

  看来这次真坐实了她是大醋坛的事实。

  紧接着,顾帆手掌不客气地也握住一团绵软,“一起洗?”

  苏夏呼吸一窒,身体颤抖的厉害。

  “不..要!”

  顾帆眸光柔软如湖中的月色,声音沙哑**像蛊惑:

  "既然你不喜欢,夏夏,你要在我身上留下你的记号。”

  说完,没给苏夏反驳。

  顾帆伸手抱起床上的她,慵懒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

  花洒的水从两人的头顶汹涌地喷洒了下来。

  顾帆没有放过她。

  苏夏的纤细的后背靠在墙壁。

  这一冷一热的温度的感觉里。

  苏夏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在水流中,彼此的气息,温度无一丝缝隙地交融。

  顾帆的身上终于没有了那惹人厌檀香味。

  这澡洗了三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

  苏夏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在心里大骂了一句顾帆是狗,是禽兽。

  顾帆大概餍足了,拿着风筒耐心地帮她吹着微卷的长发。

  她那长发像柔滑的绸缎一样,在他手中飞舞。

  顾帆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苏夏那潮红的脸和懊恼的神情。

  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你自己咬我也咬的厉害。”

  闻言,苏夏视线上抬,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红红的吻痕。

  她扭开头,才不承认。

  “这些才不是我做的!”

  “哦?”顾帆**的嗓音含笑:“那是狗咬的!

  闻言,苏夏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生气时,眼眸睁的比平时圆润,将她平时艳丽的外表增添了一丝清纯的感觉。

  顾帆眸色再一次暗了一个度。

  “我说的是布丁咬的。”

  布丁站在门口,大概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在门口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苏夏这才想起布丁一个狗可怜兮兮地待在外面。

  小腿踢了踢他,“你开门让布丁进来。”

  顾帆眼尾散漫抬起,暧昧的视线一寸寸掠过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苏夏。

  “你确定现在要放它进来。”

  苏夏刚洗澡出来是被顾帆用白色浴巾包裹着。

  这浴巾长度很小,白嫩的大腿一览无遗。

  而顾帆也只是披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他随意在腰间绑了下,胸前大片的**好看的肌肉。

  两人身上还旖旎的散发着湿哒哒的气息。

  虽然布丁只是只狗。

  但感觉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苏夏刚被折腾了很久,此时整个人累的不行,只能指挥他:

  “那你帮把我的睡裙拿过来。”

  顾帆看她那懒洋洋的样子心里柔软成一片。

  “遵命,公主”

  他从衣帽间拿了一件雾粉色的吊带睡裙,递过去。

  苏夏伸手正要接过来。

  下一秒,男人拿着裙子的修长的手却往回缩。

  “我帮你换。”

  “不用!”

  让他帮她换,她还用穿么。

  顾帆禽兽般的行为,直接将她的浴袍给三两下剥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苏夏一脸懵逼。

  不是还来吧!

  双手一时不值得遮上面,还是遮下面。

  果然,没给她遮的时间。

  顾帆压了下去。

  苏夏的睡裙依然没穿上。

  又被男人**大战了2小时。

  在最后一刻。

  苏夏在睡着前一秒,听到男人散漫低沉的嗓音说:

  “我在欧洲很乖!嗯?”

  “感觉到了么?”

  “全部都给你了!”

  苏夏闭上眼睛想,再也不敢冤枉他了。

  这5个小时。

  她可以确认这狗男人确实没有乱搞。

  因为全都放她身上了....

  *

  第二天苏夏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身体像被重新拆解了。

  狠狠瞪了瞪那罪魁祸首的男人。

  同样是折腾了一晚上。

  这男人还是耕田的那个!

  为什么他浑身依然散发着春风得意,精力充沛。

  顾帆站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地打领带,掀开眼皮,矜贵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跪坐着发呆的女人那。

  那双妖孽的桃花眸微翘,勾挑起饶有兴致的笑意。

  苏夏别开头,不去看男人那碍眼的笑容,慢慢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在衣帽间挑挑拣拣半天,最终选了一件白色蕾丝高领长袖和牛仔裤。

  这白色长袖是紧身,领子处是花边蕾丝,很好遮住了她锁骨脖子处的痕迹。

  苏夏换好衣服,侧眸,多看了顾帆几眼。

  顾帆轻笑一声,“夏夏,你克制下眼中对我狂热的欲望。”

  苏夏白眼。

  她才没有!

  这个男人今天穿的是灰色衬衫,领带系的整齐,高级定制的西裤包裹着大长腿。

  看样子应该是要开会。

  但他的脖子有一处红红咬痕特别明显。

  苏夏犹豫了一会,说:“你脖子上有点痕迹,要不我替你贴上创口贴。”

  顾帆挑眉:“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那随便你。”

  被笑的又不是她。

  她从卧室,正准备走出去。

  紧接着听到身后男人慵懒戏谑的嗓音:“要是有人问起,我只能说家里的女人是醋坛子,要在我身上留记号。”

  这话一出,卧室里风风火火地脚步声响了起来。

  很快,就见苏夏从客厅拿了一片止血贴,跑到男人面前,二话不说,踮起脚,直接贴在了他脖子上,动作雷厉风行。

  贴完后,苏夏脸色不改,一本正经:“我觉得你还是贴上比较好。”

  顾帆:“....”

  *

  秋季的阳光不像夏天一样炽热,淡淡的洒在了地面。

  黑色线条凌厉的法拉利奔驰在马路上。

  苏夏坐在副驾驶。

  看着顾帆开车直接往希帆设计院的路上时。

  开口说:“我是回苏氏集团上班。”

  顾帆听到这个,侧眸看了她一眼,片刻,才慢悠悠地调转方向。

  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轻敲了方向盘。

  “你怎么突然回苏氏了?”

  苏夏目不斜视看着车前方,简单明了解释:“我离开了希帆设计院,重新回到了苏氏。”

  顾帆意味不明哼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出差的时间。”

  “昨晚怎么没说。”

  “昨晚你也没问。”

  再说他也没给她时间说。

  "哦,那还是我的错。"

  一会,法拉利十分嚣张地停在了苏氏集团的门口。

  路过的员工纷纷多看了几眼。

  苏夏打开车门,想快速下车。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夏夏。”

  “嗯?”

  顾帆黑眸注视着她,随意道:“今晚早点回来,聊下我不在这几天你发生的事情。”

  苏下垂着眼,手指无意识一紧.

  “今晚我要回苏家看我妈,应该不回去,改天吧。”

  顾帆散漫寡淡的目光划过了她的脸上,没说什么。

  在苏夏关上门,下一秒直接飞扬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