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的脸上满是失落和无奈。

  然而,即便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藏宝图损坏的部分依旧无法复原。

  蒋琬的眼眶渐渐泛红。

  “怎么会这样?我们付出了这么多,难道就要这样功亏一篑吗?”

  我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但自己的内心也是无比的纠结。

  夜色渐浓,可我们依旧未能想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蒋琬蜷缩在墙角,仿若一个犯下重罪之人,浑身绵软无力。

  这时,我接到了陆响的电话。

  他让我们开车前往二十公里外的机场去接顾炳园。

  接到陆响电话的瞬间,我不由地感到脸上阵阵发热。

  难道这藏宝图会毁在我手中,辜负了几代人的期望,也辜负了陆响的信任?

  然而,我还是答应下来。

  不管怎样,如今我们已然走到这一步,绝不能轻易言弃。

  由于是夜间接机,我告知陆响,让顾炳园在机场附近找个旅店先住下,等到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接他。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我们开车到了机场。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我们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顾炳园的身影。

  戴舟举起了写着“顾炳园”名字的牌子,人 流从我们身边匆匆而过。

  一个身材瘦削、戴着眼镜的老者向我们走了过来。

  他身穿一件略显陈旧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老式的公文包,头发有些花白,眼神却透着睿智和深邃。

  “顾炳园,我就是顾炳园。”

  “顾老师您好!”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开车往回赶。

  道路崎岖不平,车子颠簸得厉害。

  一路上,车子在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不断向后掠去。

  我的心情如同这颠簸的路途一般,七上八下。

  蒋琬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空洞,还沉浸在藏宝图被毁的失落中。

  戴舟则紧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脸色阴沉。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顾炳园的雅兴。

  “听陆总说你们是寻找什么宝藏对吧!呵呵,他竟然让我也加入你们的队伍里。真是抬举我了。”

  我笑了笑:“顾老,您是实至名归。太谦虚了,久仰您的大名。”

  我这句话说得顾炳园心花怒放,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可不知道,我以前在故宫工作的时候,见到的古玩珍宝,真是数不胜数。”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和自豪。

  “就说那青花瓷,每一件都堪称艺术品,上面的图案和色彩,那叫一个精美绝伦。”

  “还有清代的官窑,那更是精妙非凡。官窑瓷器的制作工艺极其精湛。”

  “那官窑瓷器的造型,端庄大气,线条流畅优美,无论是瓶、罐、盘还是碗,都展现出独特的韵味和优雅的姿态。”说到这,自叹了一声。

  “其釉色纯净温润,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再说上面的装饰图案,多以花鸟、人物、山水为主,花瓣层次分明,娇艳欲滴呀。”

  “总之,官窑瓷器是陶瓷史上的璀璨明珠,它们不仅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更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瑰宝,值得我们用心去欣赏和保护,我手下的学生就有几百人。”

  我心不在焉地应和着:“是吗?那一定很壮观。”

  顾炳园似乎没有察觉到我们的情绪,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还有那些书画,每一笔每一划都蕴**作者的心血和灵魂。有时候,我在故宫的库房里整理那些文物,感觉就像是在与历史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