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神秘一笑,道:“当然可以,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试试!”

  房遗爱:“太好了!我觉得,还是早点治好比较好,免得娶妻之后,像段大哥那样,不敢回家。”

  “谁说我不敢回家?”

  听到房遗爱的话,段开山自然不高兴,重新从水池中站起身来。

  这家伙是驴吗?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碍眼之物,李想很是无语。

  燕王府的院子里,一般情况下,下人是不会去的。

  一间明亮的窗户,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大早,彭一刀带着他的弟子彭小刀就来了,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特意用王爷所说的酒精,把屋子里的一切都擦得干干净净。

  “师傅,王爷许久未到蚕室,不知今日所为何事?”

  彭小刀忙来忙去,问东问西。

  在这个时代,护士是不存在的,彭一刀有丰富的净身经验,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自然而然地成了燕王府蚕室里最合适的护士。

  但彭一刀毕竟老了,于是彭小刀就有机会进了蚕室。

  “能让王爷亲自出**东西,肯定不简单,彭小刀,这一次,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王爷想要推广这种新手术,林郎中虽然不想收徒,可王爷还是给了他一大堆人,你的机会比他们大。”

  彭一刀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一心想着与公鸡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过,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徒弟彭小刀能有出息。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徒儿一定好好珍惜。”

  彭小刀目光灼灼的看着手术台旁的一堆仪器。

  ……

  中午之前,段开山兴冲冲地来到了燕王府的别院,张猛、房遗爱等人都是早早的就到了。

  “王爷,要如何才能治好?靠谱吗?”

  段开山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真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有些担心。

  就怕有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

  “走吧,等会你就知道了,放心,本王做事,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

  李想觉得,这件事不能提前和段开山说,否则,很可能会影响手术的进行。

  一行人七拐八拐的来到蚕室,孙思邈的徒弟林秋已经带着彭一刀和彭小刀等人准备好了。

  “来,把这个给你。”

  李想在进入蚕室前,给段开山服下了一些麻药。

  至于到底有没有用……

  大不了就是割点皮而已,当初彭一刀等人在净身房里做的事情,比这更狠。

  “这是不是可以吃了?”

  段开山一脸疑惑,但还是将药吃了下去。

  “走吧,我带你去蚕室,段兄,你就躺在手术台上吧。”

  药已经服下,段开山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李想将他带到了蚕室之中。

  在进入蚕室之前,先要经过一个小房间,在这个小房间里,彭小刀给几个人喷了一些从酒作坊里提炼出来的酒。

  酒精浓度在75%左右是最有效的,对于酿酒作坊来说,完全可以应付。

  “王爷!”

  穿过消毒室,进入蚕室,林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林秋已经做过很多次手术了,按理说,应该是见过大世面的。

  但昨天晚上,李想给他讲解手术细节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感觉下身凉飕飕的?

  所以,他对彭一刀并不是很喜欢。

  每一次他站在旁边帮忙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下身一紧。

  “王爷,这是哪里?”

  段开山看了看四周,突然有些心慌。

  “王爷,这里该不会就是燕王府的蚕室吧?”

  张猛是燕王府的老相识,所以,他对王府里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

  至于那间神秘无比的蚕室,他虽未来过,却也听说过许多次。

  为什么要来蚕室给段大哥治病?

  王爷他这是——

  他难道要直接……

  断了段大哥的念想?

  张猛忍不住浑身一抖。

  王爷,你要不要这么做?

  这下麻烦大了!

  “王爷,这些刀和钳子,是干什么的?”

  段开山身为武将,平日里都是挥舞着刀剑,按理说应该不怕这些金属器具才对。

  然而,不知为何,段开山的后背却是冷汗淋漓!

  这都入冬了,怎么还这么热?

  慌死了!

  “手术怎么能不用刀呢!”

  一旁的林秋看向段开山的目光,就跟看尸体差不多。

  不知为何,段开山总感觉林秋的目光,总是朝着他的要害部位看去。

  “开刀?做哪种手术?给谁开刀?”

  段开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燕王所说的治病,该不会就是动手术吧?

  从来没有听说过,手术是可以治好没有孩子的。

  “段兄,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也是累坏了。”

  不知为何,听了李想的话,段开山竟然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难道是昨晚没睡好?

  可是躺在这里怎么这么心慌呢?

  段开山一脸懵逼,被李想拉到了手术台上。

  我是什么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要干嘛?

  段开山只觉得头晕目眩,还没来得及问出更多的问题,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张猛,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张猛攥紧了拳头,不停的给自己鼓劲。

  倒是房遗爱,仍旧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盯着手术台上的段开山,“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燕王府的院子里,绿意盎然。

  虽然已经是冬天,但是很多树都还没有落下叶子。

  蚕室的旁边,是一棵松树,郁郁葱葱的树叶,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的显眼。

  可能是蚕室里的暖气很足,也可能是太紧张了。

  不,张猛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宽衣!”

  林秋开始做手术,这是一个小手术,他还要救很多人,得抓紧时间。

  彭一刀和他的徒弟三下五除二就把段开山扒光了衣服。

  那娴熟的身手,让人不禁怀疑,这两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