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疑惑问道:“刚刚离开的女人是谁?她跟白公子是什么关系?”

  牛牛这时气呼呼的冷哼道:“她就是坏女人,南界主君,我就是被她骗来魅疆的,她特别特别坏,骗来好多女子!”

  什么?

  居然是南界主君路鸳!

  小木震惊地瞪大眸子,“竟然是她,不是很强吗?为何还打不过莫姑娘?”

  这一点很奇怪。

  当初魅疆一分为二的大战时,路鸳不比他们主子差,是被主子吸走一部分内力后才弱了几分。

  但再不久前得知功力已经玩去啊安恢复,不然怎么会放走那些女人?

  莫芸姚听后,突然觉得不对劲,“之前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仔细一想的确有点奇怪。”

  “我动手时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哪怕鞭子勒住脖子,她也死i好没有办法挣脱开。”

  回想当时的场景,发现一举一动都像一个弱女。

  若真那么弱白成羽为何还会被绑在床上?

  几人返回大堂,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小木沉默片刻后抬头道:“她现在若是真弱,反而更好办,将她抓起来做人质,让她退兵!”

  莫芸姚:“我也正有此意,不过她身边有不少人保护,我们不能太大意,等白大哥洗漱好,先送牛牛离开魅疆。”

  “只有让牛牛离开此处才能放开手脚,没有后顾之忧,你跟阿良去暗中看着,就在前面那家客栈……”

  两人闻言,立马领命离开。

  三号房间。

  黑袍躺靠在浴桶里面,紧蹙着眉宇想到之前的事情,气愤地捏紧拳头砸在水面上,“可恶!该死的路鸳!”

  好不容易马上就要离开了,有的秘密就是一辈子的秘密。

  结果路鸳竟然扮成莫芸姚的样子,将他算计进去!

  安子将干净衣物拿着走过来,放在凳子上后出言安抚,“主子冷静,路鸳还没有说出您以前的事情,只要您洗漱好现在就离开这魅疆,也不会暴露。”

  黑袍妖冶的俊眸微微眯起,充满杀意,“她已经说了一半了,她说我跟她已经是老夫老妻,做欢爱之事很平常。”

  “虽然我告诉莫芸姚不要相信,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去相信,就怕一会儿回仔细问我这件事。”

  他猜测肯定会问起。

  而且会问他是如何被绑在这床上的。

  若是真的问起,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哎……

  黑袍烦闷的长叹一声,眉头皱成了团,“真恨不得将路鸳给杀了,这个疯女人,关键时刻来坑我!”

  脑海中想起被路鸳凌辱的场景,心里就是一阵火气。

  沉着脸色用手用力搓洗身子,仿佛搓掉一层皮。

  有吻痕的地方被搓出了血,散开在水中,与水融合。

  安子见状,急忙按住他的手,“主子别这样,一会儿奴才给你上药,我看莫姑娘也没有怎么生气,表情很平静。”

  “想必她也不介意你跟其他女人**,女人是自己男人有个三妻四妾都能接受,更何况主子这是被强迫的。”

  在他的言语安抚下,黑袍渐渐冷静下来,感觉说的有些道理。

  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女人的应该很难找出来。

  黑袍想通以后,从水中起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完美的身体上红印还是那么明显。

  他拿过帕子擦干随意擦了擦身子,随后赤身趴在软榻上。

  安子找来金创药,给他背上的抓痕给涂抹上,疼痛让黑袍微微皱眉,“这个疯女人,睡个觉跟要吃了本尊一样!”

  背部擦完一哦吼,他很自然的翻身,让安子给正面伤痕上药。

  安子边上药边轻蹙眉宇道:“或许是发泄情绪罢了,对于你的离开,她肯定是生气的。”

  说到此处,突然想到玉佩。

  他顿了一下后抬眸道:“主子,你被她算计绑起来,那……那玉佩是不是也被她搜了去?”

  这样的可能性很大,比较身子都**了,玉佩还能往哪儿藏?

  当时的情况还是假扮的莫芸姚,只要随口一句话就能将玉佩给拿过去。

  黑袍闻言,轻笑道:“她倒是想要拿回玉佩,比较可是宝贝 ,独一无二的宝贝,也是魅疆王室世代传下来的。”

  “好在我留了一手,进来宴城后还在被她的人追捕,为了安全起见就藏在了一个隐秘之地。”

  “昨夜她哪怕搜便了全身,也没能找到她想要的,当时她都快气疯了,哈哈哈……”

  安子闻言,算是松了一口气。

  若是被拿走,那就算是前功尽弃了,还必须想办法重新去拿回来。

  现在对方肯定有所防范,也会再想办法继拿回玉佩。

  若只是为了黑袍这个人,路鸳不会亲自来。

  “主子,上药上完了。”安子起身去将衣裳拿过来,伺候他穿上。

  整理好以后,又恢复成偏偏模样,整个人看上去很干净。

  虽然已经整理好,可迟迟不敢下楼,心里面在想着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

  楼下,莫芸姚等得有些久,她起身走到楼梯下方往上看了一眼,很想上去问问好了没有,可想到万一人家还在洗,那就有些尴尬了。

  ……

  前方的客栈客房内。

  路鸳气得砸烂屋内不少东西,青黛一脸苦色的上前劝阻,“主君,别这样,这里是客栈。”

  路鸳喉咙已经好了一点,有些沙哑的气愤道:“本君缺钱吗?砸烂了又如何?又不是赔不起!”

  其他下人候在门口低垂着头,不敢吱声。

  路鸳又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出去,恰好砸在一个婢女脸上。

  啊……

  婢女面颊瞬间血流不止,疼得尖叫出声。

  宁管事立马拿帕子给她捂住伤口,将她推出房间。

  路鸳没有丝毫歉意,继续怒吼,“我是主君,哪怕我烧毁这个地方又能如何?这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天下,是被不要脸的红楼给夺走的。”

  “青黛,你为何当时不说出黑袍跟我的关系?为何不说黑袍就是专门要女子精血的人?”

  当时她笨啦唉自己想说的,可是脖子被勒伤,根本说不话来。

  结果这群废物一点也不懂她,只字不提这件事。

  青黛被冷厉的话吓得缩了缩脖子,垂着头道:“奴婢见……见主君没有说,以为您不说有自己的理由,不敢去多嘴。”

  “理由?呵呵……”路鸳被这话气笑了,“你没有看见我不说话的理由是喉咙受伤吗?一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