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再次伸出手去将顾缜直接搂进怀里。

  两人坐在床上,肩膀相靠,头发交织,林臻的嘴巴抵在孤身的耳垂边上,深深闻了一下。

  好像是月橘的香气。

  淡雅的人连养得花都如此清宁,林臻愈发喜欢了。

  估计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天天出去喝酒、蹦迪,与其他男人说话没轻没重,勾肩搭背的。

  越是平淡的女人就越是招男人喜欢。

  就像相亲市场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总是比不过不化妆的普通女人人气高。

  当然,这是对自己老婆而言,如果是别人的老婆......那一定是越骚越好。

  眼下林臻就完全把顾缜当成了自己老婆,越看越喜欢,越抱越想抱,有时候想想都恨不得抱她一宿。

  “爱妃。”

  “陛下。”

  “你放心,顾云霆的事情不会连累到你的家人。”

  “臣妾听陛下安排。”

  “乖,看着朕。”

  两人松开怀抱,相互对视。

  娇然欲滴的红唇在灯光忽明忽暗下十分**,但顾缜依旧是那副任何表情的样子。

  林臻忍不住好奇。

  难道说,等下冲刺的时候她也会是这个淡雅的表情吗?

  “亲朕。”

  “亲哪里?”顾缜问的问题有些傻。

  “亲嘴。”

  “是。”

  顾缜双手撑着床榻,弯腰弓背,没有任何犹豫的递上红唇。

  好软好软。

  可惜这个傻妮子只是把嘴唇碰上来,不会动,更不会张嘴。

  看来得林臻亲自教授了。

  我!尼!玛!

  ......

  慕容无舌蹲在宫门口困得直流口水,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老**上踢了一下。

  他猛然回头,发现竟然是林臻。

  “诶?陛下,您今儿怎么这么快啊?”

  “少废话,走。”

  “陛下起驾!!”慕容无舌喊了一嗓子,同时对那些太监宫女说道:“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许说出去,否则满门抄斩!”

  “是。”

  大家都看到了林臻的长相,所以保密是必须的。

  林臻之所以这么快主要还是因为顾缜。

  她真的太淡了。

  也不能说淡,就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是个提线木偶。

  林臻让她撅起来,她就撅起来;让她躺好她便躺好;让她喊她就喊,不让她喊她立刻就停。

  甚至林臻想看看,自己不命令的时候她是什么表情,什么状态。

  但是很可惜,她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木讷的像一具尸体。

  这就不好玩了。

  幸亏林臻经验足,在办完正事之后又狠狠把她羞辱了一番(详情参照某岛电影),这才让她开始紧蹙眉头,浑身颤抖无力,最终昏睡过去。

  如此看来,想让顾缜恢复自己,还需要很长时间的教导。

  林臻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次也算完成了慕容嫣的任务。就是不知道顾缜那个淡雅的性子能不能入慕容嫣的法眼。

  ......

  林臻没有去找慕容嫣,他真的需要休息,所以直接让慕容无舌送自己出宫。

  出去之前,林臻让慕容无舌捎句话给慕容嫣,随后便离开了。

  翌日早晨,天刚蒙蒙亮,顾缜从被窝中苏醒,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雪白的肌肤残留着道道齿痕,身体下面的白绫也散落着几瓣樱红。

  她把白绫拿起来看了看,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又随意的放下,喊来鸳鸯。

  “鸳鸯。”

  “来了,娘娘。”鸳鸯走进来,见顾缜如此穿着,不由俏脸一红。

  顾缜说道:“把这帕子收起来,去烧洗澡水,记得放些月橘花。”

  “是,娘娘。”鸳鸯转身而去。

  顾缜拿起被撕碎的肚兜,发现已经成了破布条,根本不能穿。

  扔在一边,随意找了件亵衣披在身上。

  才站起身,发现有酸胀的感觉传来,便又猛地坐下,她微微蹙眉。

  想起昨天林臻的搞怪,她就很奇怪。

  难道说,陛下很喜欢看自己扭曲的表情吗?

  顾缜摇摇头,觉得这都不重要。

  要知道前几天陛下可是在绣春宫里过夜的,但是在自己这里就一个多时辰,想来以后是不会再来了。

  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命吧。

  顾缜这么觉着。

  不过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在这宫里生活下去,倒也不错。

  因为顾缜得到皇帝的临幸,那些太监宫女立刻换了副嘴脸,伺候得很殷勤,没一会儿洗澡水就烧好了,还给顾缜洗了衣服,去内务府支取新的宫裙等等。

  鸳鸯扶着顾缜走进盥洗室,这时,有个宫女突然不知死活地嘲讽道:“切,不就被陛下临幸了一次么,有必要装得像怀孕似的?恶心。”

  她刚刚转身,突然撞到一个人怀里!

  她猛然抬头,发现竟是一脸阴郁的慕容无舌!

  “啊!无舌公公,奴婢不是有意撞您,请您恕罪。”

  慕容无舌单手掐住她的嘴巴,阴狠地道:“我看你这舌头除了骂人,留着也没什么用。来人,给她拔了。”

  “是!”身后的太监立刻答应。

  小宫女吓得连连磕头,哭天抹泪。

  “不要啊!不要啊公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求公公开恩,求公公开恩!呜呜呜呜......”

  对慕容无舌来说,杀人就是个手艺活,没点硬心肠是做不来的。

  杀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只是惩罚个小宫女。

  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变过,任由两个太监把宫女拽走。

  “公公!公公饶命啊!!”

  “聒噪。”慕容无舌重新整理下长袍。

  在盥洗室内的顾缜早就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但是她没有管,也不可能会管。

  她只是让鸳鸯走出来。

  鸳鸯问道:“无舌公公,娘娘问您有何事情?”

  “哦呵呵呵。”对鸳鸯,慕容无舌瞬间换上谄媚的笑脸,“陛下有旨,要娘娘接旨。”

  “是,奴婢这就让娘娘出来。”

  “不必了,既然娘娘在沐浴,那老奴等一会儿便可。”

  要说会做人这一块,还得是老太监。

  这反倒弄的鸳鸯有些不好意思。

  她微微福身,再次走进盥洗室。

  “娘娘,无舌公公说等您洗完再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