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

  姜拭雪将那些信件一一打开,写信的人署名为“卖油翁”。

  姜拭雪查看了一下这些信件,说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姜拭雪反复检查了几遍之后,便是将那些信件重新放回去。

  就在姜拭雪要将暗格关上时,她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

  如果真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要把信件藏起来,光明正大的放在哪里不可以吗?

  姜拭雪想到这里,又将信件一一拿出。

  但是一时之间姜拭雪也找不到这些信件到底有哪里是不对劲的,于是姜拭雪拿出一封看着最底下的信件塞进自己的袖子里。

  “姜拭雪,弄好了没有啊,你这都来了几天了,还没弄完吗?”

  是姜善璟的声音,姜拭雪猛地一惊,姜善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不会的,姜拭雪心想,一是姜善璟现在的语气并不像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反倒是有些不耐烦,二来,姜善璟这人脑仁小脾气大,现在估计只是嫌弃自己作画做的太慢了而已。

  “你等会,马上就好了。”

  姜拭雪连忙将书房的一切恢复原状。

  又把自己这几天在市场上买来的字画铺在桌子上,拿着笔稍微描了几下,让人看上去像是刚画完一样。

  随后就是前去开门。

  此时的姜善璟站在门外,一脸的不耐烦。

  早知道就不让姜拭雪过来作画了,那可是他的书房,怎么能让姜拭雪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来呢,都怪他当时太冲动了。

  还有这姜拭雪也是,一幅画好几天都没弄完,不会这些年忙着伺候男人,什么都忘记了吧!

  就在姜善璟浮想联翩,几乎下一秒就要踹门而入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姜拭雪依旧是很冷漠的表情,看着姜善璟。

  “已经弄好了,哥哥,你来看看吧!”姜拭雪让出位置让姜善璟进来。

  姜善璟快步走进屋子,发现书案上一副墨迹未干的画。

  “这画还真的不错。”姜善璟看见画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

  自从姜拭雪回相府后,姜善璟第一次对姜拭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拭雪,若是这次真的能讨得桃儿一家的欢心,我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姜善璟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个妹妹好像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或许自己和姜欢妹妹的计划可以柔和一点,也不至于让姜拭雪过的那么惨,做个侧妃也是不错的。

  姜善璟的想法,姜拭雪并不清楚,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查一查那信件中究竟有什么奥秘。

  匆匆道别后,姜拭雪几乎是小跑着走出了相府。

  在姜拭雪走出相府的第一时间,一个青衣男人就是拦住了姜拭雪,姜拭雪正要大喊,叫人来帮忙,就看见那男人双手一拱。

  “姜小姐,我是将军府的人,此地不宜久留,请姜姑娘上车,我再解释。”青衣男人在和姜拭雪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不忘四处看。

  姜拭雪见状,明白了,看来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不算少,还是得小心行事,估计男子之所以四处打量,就是再看周围有没有和他一样伪装成平民百姓的人吧!

  姜拭雪跟着青衣男人走进胡同里,青衣男人给姜拭雪乔装打扮一番,姜拭雪照镜子时,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自己。

  镜子里脸上有那么长伤口的老男人到底是谁啊!

  “姜姑娘,实在是得罪了。”

  青衣男人脸上带着不好意思,好好的一个大美人被他乔庄打扮一番,好像一个乞丐,不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之前虽然总是给人乔庄打扮,但是对象都是男人,哪里大打扮过女人的模样。

  姜拭雪没多说话,但是她还是很理解青衣男人的,毕竟特殊时期,都能理解的。

  男人也换了一件衣服,这回的是一件粗布衣裳。

  姜拭雪和男人出了巷子,两人走到离相府一条街的闹市才是坐上了一辆马车。

  姜拭雪和青衣男人面对面坐着。

  “是将军让你来的?”

  姜拭雪道,这段时间她刻意躲着秦澈,不想秦澈竟然是派人来盯着她了。

  “是的,将军担心姜姑**安危。”

  姜拭雪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倒是男人一张脸从头红到尾。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安安稳稳的停在将军府的后门。

  姜拭雪走下马车,便是在男人的带领下进了将军府。

  仆人带着姜拭雪洗漱一番,终于脱掉了那层乞丐一样的伪装,换上一身淡蓝色的女装。

  此时的秦澈刚刚下朝,脱掉一身官府。

  满眼的疲惫,但是在看到姜拭雪的一瞬间,秦澈还是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你来了!”秦澈道,在看到有外人时,秦澈挥挥手,让人下去。

  男人离开后,姜拭雪正想着自己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时,只觉得全身重量一轻,身体瞬间有股失重感,紧接着她条件反射的搂住眼前人的脖子。

  “将军!”姜拭雪脸上红红的。

  上次的时候姜拭雪就觉得她和秦澈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秦澈的态度好奇怪。

  姜拭雪觉得她和秦澈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

  “怎么了?”秦澈愣了一下,低头看向姜拭雪。

  怀中的女人脸上红红的,别过眼去不看自己,有些可爱,想亲。

  自己是吓着她了吗?看来待会可得好好哄一哄。

  “雪奴,有件事要求你!”姜拭雪终于开口说道。

  她和秦澈就是合作关系,怎么能想那么多,秦澈之前说的话可能也只是可怜她罢了。

  “你叫自己什么?”

  秦澈手上微微僵硬。

  之前的时候姜拭雪总是叫自己“雪奴”,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低,当时的秦澈没有纠正姜拭雪,是因为当时的姜拭雪正是万念俱灰之际。

  自己说两个人是平等的这些话姜拭雪肯定是不会信的,所以才会纵容姜拭雪这样喊下去。

  可是这些日子,秦澈明明就是感觉姜拭雪已经在改变了,不会像之前一样叫自己雪奴,两个人除了肉体关系之外也有了一些感情。

  为什么?姜拭雪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