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现在在宾馆里修养,这个时候,外面的气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马尔约翰话中有话。

  此话一出,刘成寿顿时面如土色。

  川省的气候很好,和东南亚的气候差不多。

  现在正是最好的季节,连他们的天气都不好,更别说东南亚了!

  对于马尔约翰的讽刺,方寒和秦秋水直接无视了。不知何时,方寒身上多了一具死去的蠕虫尸体。

  他皱眉拿起衣服,那是一条黑色的、细小的、毫不起眼的昆虫。

  可是,当他看到那只昆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生物。

  方寒心头一跳,赶紧点开了自己的系统,对着那只小虫进行了一次扫描。

  【激活绝命毒法师模组,开始对系统进行检测。】

  【检测完毕,请确认。】

  方寒接过文件,仔细一看,这只虫还真不简单,居然是一只蛊!

  一旦进入人体,不出两周,就会被毒死。

  这肯定不是川省本土的品种,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马尔约翰!

  那条小虫很有可能就是刚才马尔约翰冲到他身边时,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若不是身上带着一袋驱虫剂,恐怕早就着了道。

  那个马尔约翰,似乎是没安好心。

  方寒也没多想,明明路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他和秦秋水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人。

  怎么会直接冲到他们面前?

  这里面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达旺这个人,这些年都不在华夏,怎么会来呢?

  方寒甚至觉得,这件事,就是那个所谓的‘文化委’**让自己过来,就是幕后黑手的安排。

  这种活动,并不需要他亲自出席。

  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凑巧,就像是在给他挖坑一样。

  若真是如此,那幕后之人,定然另有图谋,甚至有极大的可能,就是针对他而来。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在这片云海之下,蛊毒没有发作,那只虫子也会死去。一方面是中药袋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气候的缘故。

  饶是方寒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脸上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将秦秋水的双手紧握,开启了【绝命毒药】状态,在秦秋水身上扫视了一圈。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有一只虫子进入了秦秋水的体内。

  他刚才虽然逃过一劫,但秦秋水也中了一剑,也不知道要多久,蛊虫的毒性就会发作。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返回宾馆,将秦秋水身上的毒素清除掉。

  至于达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人,暂时还不清楚。

  方寒打定主意,还是不要去戳穿玛尔约翰,等到了明日的交流会上,他就可以彻底的了解情况,然后在去收拾拾马尔约翰和达旺。

  但是,对于马尔约翰,他自然是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东南亚来的猴子,擅长用蛊,所以,他必须要给这个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既然是为了自己和秦秋水而来,那就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填!

  方寒开启了“李代桃僵”模式,将存储在马尔约翰体内的一种罕见的不治之症给移植了过去。

  这种不治之症,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哪怕是马尔约翰诊断出这种病症,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治疗。

  他不是最爱用毒药吗?那么,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毒药。

  方寒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研究了很久的“断肠粉”。

  这东西只要沾在人的身上,就会悄无声息的渗透进人的体内。

  方寒转过头,随手一巴掌拍在马尔约翰的肩上:“川省的天气很好,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地方。”

  “马尔约翰先生,我劝你还是留在旅馆吧,免得被人打扰。”

  “还有,我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方寒冷漠地丢下一句话,便带着秦秋水打车返回了自己住的宾馆。

  马尔约翰只觉得脑袋一晕,被方寒如此侮辱,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动怒。

  哼哼,那两个家伙都被自己下了药,估摸着再有十天十天,这两个家伙就得嗝屁了,犯不着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马尔约翰一个人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他师父亲自动手。

  呵呵,华夏人是个笑话,是个笑话。

  他可不相信对方会察觉到自己给他下的毒,就算察觉到了,估计也没办法解毒。

  要知道,这些都是东南亚的巫师流传下来的,方寒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傅达旺。

  ……

  方寒返回了宾馆,先是取出了一根银针,随后便开始调配各种药物,还从宾馆要来了一口大铁锅,准备去宾馆的房间内煮起药剂来。

  秦秋水很是不解:“阿景,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寒将她从床沿上抱起来,目光严肃的盯着她:“不对,不对,是你自己有病,刚才被人下了毒。”

  “我?”他一愣。

  “中招?”秦秋水一脸茫然。

  “是的,就是马尔约翰,他给我们下了毒。我体内的毒素不知为何死亡,而你体内的毒素却在你体内。”

  “放心吧,等下我帮你解毒。”

  秦秋水一听,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脉搏。

  她的脉搏很稳,也很稳定,只是有些细微的变化,若不是方寒说的是真的,他很有可能会错过,也不会注意到什么。

  “脉搏有些不对。”他道。

  秦秋水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了。

  “左边脑袋的神经有点疼,脑袋也有点晕,也不清楚,可能是那个什么的作用吧。”

  “抬头,脱掉你的上衣,让我看看。”

  方寒小声嘀咕了一句。

  秦秋水脸色一红,脱掉了自己的白裙。

  方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看得秦秋水浑身都不舒服。

  她对方寒也算是比较了解了,但她还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子给方寒看。

  “你没事吧?

  方寒的指尖在他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划过,在他的胸口处,有一块小小的红点。

  “那只虫子,很可能就是从这里进入的。我这里有一副药汤,你先服下,在病床上好好休息,我会用针给你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