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她生欢 第76章 我从来没有让你给她挡酒的意思

小说:纵她生欢 作者:明婳 更新时间:2025-01-26 15:29:16 源网站:2k小说网
  酒壮怂人胆真没错。

  而且,像她这种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最害人了。

  “滚。”安卉新就差上脚了,“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有的倒贴着让你上,你非得上赶着舔我,要不要脸?”

  话音落下,恭悦希脸上的血色一下褪了个干净。

  莫寒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顾凛初把人塞进车里,安卉新磕在了靠垫上。

  也许是喝多了酒,全身无力的感觉让身体脆弱了许多,一点苦都受不了。

  “好疼啊。”

  顾凛初不理会,按住她,扯过安全带。

  安卉新一点不配合,“你有病,是不是?”

  她圆圆的眼睛还是一副醉态,就算是瞪起人来也一点都不凶,反倒有几分娇嗔的模样。

  “老实点。”

  安卉新酒又上头,还要去打他,“**你……”

  “你想草谁?”顾凛初接住她抡起的手,语气中是按压不住的愤怒。

  坐在前面的莫寒,心中默默汗颜。

  这么多年,他就没从顾凛初嘴里听到过一句不干净的话。

  今天可算是开眼了。

  “系安全带。”后座上,一道寒声命令。

  安卉新故意较劲,就是拿在手里玩也不系上,“我不,你咬我呀!别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闷骚男!”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常装出来的风韵妩媚大相径庭,完全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叛逆小女孩。

  顾凛初让她坐好,吩咐莫寒,“开车。”

  车子还没启动,安卉新就摸索着打开了车门,“略略略,我就是走着也不做你的车!”

  说完还真的迈开了腿,踉跄着,往人行道上走去。

  莫寒回头看了下,“先生。”

  顾凛初没说话,他又提醒了一句,“太太今天喝多了酒。”

  “所以酒后吐真了?”顾凛初凛冽的眼神扫过去。

  莫寒连忙摇头,“不,我是想说,喝醉的人神志不清晰,单独走夜路,可能会有危险的。”

  顾凛初沉默了片刻,命令道:“下去找她。”

  莫寒没动作,脸上的神色有些为难,“不太好吧,太太跟您都……万一她打我怎么办?”

  ……

  安卉新一直晃晃悠悠着,还真找准了方向。

  但这条路线要回嘉南公馆,除非她能走上高架桥。

  腰上面揽过来一只手的时候她吓得尖叫,旁边的两名女生看见拉扯的二人,惊慌的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我们是夫妻。”顾凛初解释。

  其中一位女生将信将疑,问了一句安卉新,“他真的是你丈夫?”

  安卉新整个人还挂在顾凛初的身上,偏头就能看见他的脸。

  她嗤笑起来,“丈夫?**!丈夫会让我去给别人挡酒吗?”

  顾凛初抬起她的下巴,两人对视,质问道:“我什么时候让你给别人挡酒了?”

  安卉新脑袋晕,被这么一弄就更不舒服了。

  “呕……”

  她像要把顾凛初这辈子的脸都丢在今天。

  顾凛初的外套被她吐得肮脏不堪,他直接脱掉扔进了旁边的**桶。

  两位女生离开后,莫寒送来了矿泉水,安卉新蹲在地上漱口。

  “好点了吗?”顾凛初问。

  安卉新吐掉口中的水,抬眼就瞧着他薄唇紧抿的模样,“你能不能别总冷着脸啊?跟所有人都欠你钱似的。”

  “难道我该高兴吗?”

  顾凛初回想起她和白枫锦当着众人耳鬓厮磨的样子,这就是在打他的脸。

  即使在场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那也会让他不舒服。

  车子开进嘉南公馆的院里,顾凛初把人抱起来进了门往楼上走去。

  “我要换睡衣。”安卉新躺到床上,挥了挥手指使人。

  顾凛初真的不想管她,但她自己去找,下地的时候直接四脚着地了。

  “坐好了。”他打开衣柜,随意地往里去摸。

  突然,“咣当”地一声。

  安卉新都快忘了,她在里面藏了东西。

  石头的重量挺沉的,也就够勉强翻滚两圈,最后落到顾凛初脚下。

  “不要!”

  顾凛初刚有了半点动作,就被安卉新一把推开了。

  她猛地蹲下身,样子不管不顾。

  石头被拿起来了,她抢一样地攥在手里,才缓缓抬头。

  顾凛初低眼睥睨过来,安卉新头一阵阵地犯晕,但也没松开手里的东西。

  他紧紧盯着她的手,“就这么宝贝吗?”

  安卉新坐到床上,这会睡衣也不换了,就抱着那块石头。

  “谁送你的?”

  “你管得着吗?”安卉新晃了几下晕乎乎的脑袋,“不是说好各玩各的,你几个意思?”

  “谁跟你说好了?”顾凛初掐住她的肩膀,把人拿到眼前。

  安卉新满脸的抗拒,“你别晃我,我头晕。”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送你的?”顾凛初沉声道。

  安卉新笑,“前男友。”

  她躺在床上,被眼前的灯光闪得难受,躲闪道:“我好困我要睡觉。”

  顾凛初松开了她,“安卉新,我放过你这一次。”

  安卉新招招手,“拜拜。”

  当天晚上顾凛初是在书房睡的。

  他后来也觉得不该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人都有过去,那东西留着就留着,他还没有幼稚到要求当谁的唯一。

  ……

  转过天来是周末,安卉新睡到了中午才起,石头还抱在手里。

  她已经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了,但好像是和顾凛初吵了一架。

  她下楼时,看到在顾凛初客厅里看书。

  managing,professional。

  这几个单词让她想到了大学时期听来就昏昏欲睡的课程。

  “老公……”这一句,声音娇媚,还拉着长音。

  又来了。

  安卉新乖巧站定,一道视线悠悠地扫过来,从上至下打量起了她齐膝的连衣裙,而后是露出的两条腿。

  如此笔直纤细,盘起来的力道却丝毫……

  顾凛初很快收回了思绪。

  怪就怪这女人哪哪都带颜色,还时不时往他脑子里染。

  他浅浅地呼出一口气,将书放在了茶几上的碗旁,“解酒茶。”

  安卉新甜甜地露出了几颗牙齿,“谢谢老公。”

  “管家准备的。”顾凛初说。

  管家路过时道:“是先生吩我咐的。”

  “老公,关心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安卉新喝了茶,笑起来地说,“我要是知道了会开心到疯掉的。”

  “不是不敢,是无所谓。”顾凛初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我说过,你在外面胡闹我不会管,但你闹到我面前,我不会给你再留情面。”

  “人家昨天晚上是喝多了嘛,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一个酒鬼计较啦。”

  “你不是要打掉我的头吗?”顾凛初问。

  “……”

  靠!

  她昨天晚上这么猛?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你听错了吧?老公。”安卉新尽力微笑着,“我说的应该是。”

  她爬到他的腿上,猫一样地粘了上去,“想和你共白头。”

  顾凛初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不过安卉新才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她自认把话圆起来了就行。

  反正在他那里,她是怎么都做不成好人的。

  她鼓着嘴巴恳求,又是一副乖巧娇俏的模样了。

  顾凛初放下书,“昨天晚上,我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什么?”安卉新问。

  “我不知道恭悦希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从来没有让你给她挡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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