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第203章 别这样,容易出事

小说: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作者:温轻 更新时间:2025-01-24 16:30:34 源网站:2k小说网
  那老夫子怎么挑的啊!

  “可不是么。”

  “人家爹娘只能隔三差五过来给夫子赔不是,态度摆的很低,老夫子虽严厉,也不好把人赶出去。”

  赵家夫妇每月都要过去探望几回,赵娘子回回都能听到他气急败坏提起那小姑娘。

  就很……有趣。

  以至于今儿忍不住和慧娘提了。

  慧娘:“许是知道师娘生病,或许是家里千叮咛万嘱咐,她倒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特别出格的事,就是很犟。”

  “明明是个聪慧的,却极厌恶读书。”

  “别的小娃娃把书当成宝贝一样。她倒好撕下来折成花,还戴在头上,跑去问夫子,她俊不俊。”

  书可是精贵物!

  买着可贵了。

  虞听晚听着好笑。

  她若是有这么个女儿,都得气死吧。

  “八成得将老夫子气坏了。”

  “可不是,偏她半点不知错。还说她爹有钱,就是给她败的。”

  这话多不像话。

  老夫子当即知乎者也说了一大堆圣贤道理。

  小姑娘眨巴眨巴着眼听着。

  等老夫子口干舌燥了停下来,她捧着小脸。

  【“听懂了吗?”】

  【“没有。”】

  【“哪里没听懂?”】

  【“全部。”】

  老夫子耐着脾气:【“方才为何不提?”】

  小姑娘奶声奶气:【“总不好打断啊。您第一堂课说的就是尊师重道,我都记着呢。”】

  慧娘:“也算是糟践钱了,这束脩可不便宜。”

  “夫子有几回,气得用藤条抽她。”

  虞听晚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想不起来:“疼了也就吃教训了。”

  “那没有。”

  “那女娃娃眼睛都红了,疼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还要凶巴巴放狠话呢。”

  虞听晚打听:“什么话?”

  “不疼,你再使把劲啊!”

  虞听晚总感觉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慧娘:“不过人家也的确有钱,小娃娃上个学堂,身上总要挂满了金银首饰,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响。”

  “人还没进夫子家的门,里头的人就知道谁来了。”

  虞听晚:??

  她笑不起来了。

  姑娘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听闲话的趣味散去。

  好家伙,感情说了这么多,角儿是她自个儿。

  她那时还小,很多事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印象深的。但叮叮当当这件事她能不清楚吗!

  虞听晚突然好累。

  她以前多多少少是有点混账欠打的。

  头疼的哪里是囡囡啊,分明是她。

  虞听晚到现在都有被夫子压迫的恐惧。

  她甚至手心都开始疼了起来。

  “不过……”

  “气人归气人,可老夫子也教了很多年。说不喜欢是假的。小女娃一点就通,就是不用在学习上。顽劣之余也怪懂事,时常跑去给师娘解闷。你赵婶子说了,后来人家小娃娃家里家里遭了事,那夫子便是这会儿提及都得伤怀。”

  慧娘叮嘱:“你且当做闲话听听,左右同我们无关,也无需放在心上,回头人在隔壁住下,见了后莫去提及。”

  呲啦一声响,她将切好的菜倒锅里吵。未曾主意虞听晚神色的变化。

  她想起一事,温声道:“这县城的书院,学子半月可归家一回,再过些时日,咱们一道去接阿俞回来。”

  时间不长,也就放了两日,离家远的学子都会住在书院。

  赵勇和余氏与回村准备春耕了。赵俞要是回去,这两日的功夫怕是都得在路上。

  慧娘忧心:“也不知这孩子可还适应。”

  她还要再说什么,却发现虞听晚在发呆。

  “怎么了?”

  虞听晚只觉头晕目眩。

  慧娘不放心:“可是身子不适?”

  虞听晚干巴巴:“我……很好。”

  兀地,她听到一声笑。

  是门口传来的。

  魏昭也不知倚在那儿多久了,又听了多少。

  他穿的是慧娘亲手做的棉衣。面色犹带着病态,可却多了血色。

  “好吗?”

  魏昭幽幽:“我还以为你多多少少会有些无地自容。”

  虞听晚:???

  你什么意思!

  魏昭猜出是她了?

  慧娘怕风刮着雨吹到魏昭身上,让其着凉,连忙要让他进来,可听了这话愣了一下。

  魏昭很少笑的。

  可他对上虞听晚的死亡凝视后,又轻笑出声,止不住的肩膀在抖。

  虞听晚:???

  她杀气腾腾的大步走过去,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难道我是笑话吗?”

  魏昭凝视她片刻。

  刚要张嘴。

  他就被虞听晚拉走了。

  虞听晚不敢太用力。

  毕竟魏昭比较脆弱。

  进屋之后,她重重关上门

  虞听晚瞪他:“你敢说是,你就完蛋了。”

  魏昭斜睨着她,没有力气的半压在她身上,幽幽:“那你锤我啊。”

  虞听晚:???

  怎么还有这种请求!

  不锤你,还难受是吧??

  她已经捏紧拳头了。

  可很快,她又泄气起来。

  姑娘低头去看脚下的鞋,瓮声瓮气。

  “那顽劣女娃娃是我。”

  魏昭:“知道。”

  虞听晚:“师娘生前对我很好的,每次夫子气得要打我,只要跑去她那里,她总会护我。”

  “当初课业要写柳树的文章,我很是头疼,她却鼓舞我定能写出来念给她听。”

  她语气低下来:“可我现在,都没能写好。”

  魏昭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直起身子,轻轻把人往怀里一带,感受着姑娘身体的微微颤抖,无声安抚。

  ————

  入夜。

  外头的青鸦都睡下了。

  暮色融融,外头依稀能听到梆梆的打更声。

  虞听晚半夜醒来,有些口渴。

  却发现屋内的灯还亮着,边上的魏昭半坐着,还未眠,手里把玩着什么。

  虞听晚迷迷糊糊瞥过去。

  愣住。

  是朵金光闪闪的牡丹。

  花瓣重叠,精致之余,更添贵气。

  魏昭见她醒来,嗓音温润:“纸折的没见过,但我手上这只……”

  他转身贴近,俯身把花别到姑娘发间。

  “我妻戴上的确很俊。”

  虞听晚没有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也不曾欢喜立马下地去照镜子。

  她喉咙酸涩,情绪翻滚。

  “夫君。”

  她一把搂住魏昭的脖颈。

  魏昭不妨,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

  薄唇擦过姑娘柔软嫣红的唇瓣,身体僵住,鼻尖都是她身上特有的香甜,喉结重重滚动,克制着不去握姑娘楚楚的腰肢:“别这样。”

  他嗓音压的厉害。

  “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