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话说得狠,人也狠。

  但狠过头了就适得其反,才做一次温姒就没经得起折腾,闪着腰了。

  厉斯年欲望全无,马上叫人送药过来。

  温姒趴在床上,脸闷在枕头里一个劲的哭。

  哭得厉斯年浑身哪里都软了。

  又哄又揉,不敢再轻举妄动。

  确定没有大问题之后,厉斯年就用药给她按摩疼的地方,这一揉就是大半个小时。

  “好些了么?”厉斯年偏头问她。

  温姒没说话,抬起脸。

  眼睛红彤彤的,枕头上一片濡湿。

  一双眼全是怨念。

  此时无声胜有声,厉斯年自知有错,手上的力道更轻,“我再揉揉。”

  温姒又继续趴着。

  在厉斯年看不见的地方,阴险地笑了笑。

  厉斯年没学过按摩,但是平时给温姒揉多了,有自己的一套技巧。

  温姒很快就享受了起来。

  “肩膀也揉揉。”她使唤他。

  厉斯年的手往上走,“腰不疼了?”

  温姒哼唧,“不疼了,但是不能动。”

  厉斯年动作一顿。

  她都没动,怎么知道不能动?

  他发现猫腻,手又回到腰上,一寸寸的试探。

  “这里疼么?”

  温姒闭着眼,“有点儿。”

  厉斯年又换地方按,“这儿呢?”

  “不疼。”

  “这儿?”

  “哎呀,疼!”

  厉斯年闻言笑了下。

  果然是装的。

  前后疼的都不是一个地方。

  他慢吞吞地揉,“那确实还动不了。”

  温姒闭眼说瞎话,“是吧,反正今天是做不了了,你好好忏悔吧。”

  厉斯年冷不丁道,“不一定。”

  温姒一激灵。

  回头就见厉斯年撕开了一只套。

  温姒想也没想爬起来就跑,厉斯年不急不缓道,“这不是能动么?”

  温姒一看他阴嗖嗖的脸,就知道自己奸计失败了,欲哭无泪。

  做完后,温姒扶着腰嗷嗷哭。

  厉斯年瞥她一眼,“你还装?”

  “……”

  这次是真的闪着腰了。

  温姒认命趴在床上休息,这才问起正事。

  “你查魏承查得怎么样?”

  厉斯年转动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没什么背景,对我构不成威胁,不出意外的话,他没什么好下场。”

  ……

  八月份立秋那天,萧彻送来了两颗硕大的金桂花树,种在小洋楼的院子里。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花,萧彻亲自去监督工人种植。

  忙完出来想去看看心爱的妹妹,就见她拉着魏承,两人站在桂花树下有说有笑。

  萧彻冷着脸走过去。

  萧安安说,“哥哥说下个月就开花了,到时候你给我做桂花糕。”

  魏承挂着一副态度恭敬的表情,“好。”

  “你会做吗?”

  “不会。”

  “不会那你还答应我?”

  “可以学。”

  萧安安笑道,“那我教你。”

  “你什么时候喜欢当老师了。”萧彻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平时我想吃你做的甜食你推三阻四,现在你对一个外人倒是用不完的力气。”

  魏承闻言,自觉退到一旁。

  萧安安不满,“哥哥我哪有,明明是你不想我累着,不让我做,你反倒怪我不给你吃。”

  她为了证明自己,转身就回去做甜品了。

  萧彻走的时候,拎走三大袋。

  其中有两袋是给温姒和厉斯年的。

  忙活一天没讨着妹妹的好,走的时候还要当个同城快送。

  萧彻走的时候脸都是臭的。

  ……

  萧安安趁此机会,教魏承怎么做蛋糕。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手碰在一起就能擦出火花。

  萧安安逐渐心不在焉。

  魏承倒是认认真真,“小姐,别老看我,裱花裱歪了。”

  萧安安难为情,低下头。

  才发现奶油挤了魏承一手。

  她想擦,被魏承挪开。

  “你哥哥不喜欢我们太亲密。”

  萧安安愣了愣,缓缓眨眼,“你怕他吗?”

  魏承看着她无辜清纯的样子,心里蠢蠢欲动,“你希望我怕吗?”

  “不希望。”但萧安安也知道萧彻的脾气,他对下人一向管教很严格,也没人情味,“所以我们偷偷的不就好啦。”

  魏承失笑。

  他的笑转瞬即逝,抬起那只沾了奶油的手,放在萧安安的唇边。

  萧安安嫌弃皱眉,“干嘛。”

  “帮我擦一下奶油。”

  她漂亮得有点过分,形状饱满的嘴唇是健康的粉色。

  更显得魏承的手指粗糙,让他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魏承偏要破坏她的美好,手指蛮力地撬开她的唇,让她一点点吃干净。